,讀書是為了走得更遠,不要過多在意旁人的眼光,也別活在別人的期許中,成為想成為的自己就好!”
柳恆似懂非懂,依舊乖巧點點頭。
“恆兒會多看多學多思,絕不做井底蛙!”
景昭辰一直打量柳恆,小小兒郎眉眼間皆是堅毅,臉蛋上的嬰兒肥還尚未褪去,關鍵他那雙好看的鳳眼與皇兄如出一轍!
老鎮國公注意到他帶著審視的目光一直落在柳恆的臉上,眸色暗了暗。
景昭辰跟在他身邊十餘載,可以說是看著他一步步成長的,他心思縝密,寡淡冷漠,就沒見他對哪個女子動過心思。
老鎮國公看一眼正與柳恆低語的柳歲,暗暗嘆了口氣。
如果是從前的柳歲,他倒真要干涉一番,可如今看這情景,好像是景昭辰陷得更深。
正午時分,寒風呼嘯,濃雲很快堆積在天空中,屋中須得燃上蠟燭才能瞧清楚。
“寧安這天真是說變就變!”
柳平拍打著身上的雪粒子,從城門走回家的這一會功夫,眉毛上也覆了一層銀白。
見到景昭辰,他明顯愣了愣,“攝政王您怎麼來這了?”
景昭辰輕頷首,“二叔。”
柳平,“??”
他難以置信的張大嘴,還使勁掏了掏耳朵。
“王爺剛喚我什麼?”
景昭辰別開臉,尷尬地端起茶盞抿一口。
“從前您到府上都喚我二哥的年紀長了不少,這輩分也跟著長了?”
柳歲,“”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輩分啊?
按二叔這說法,她豈不是也要叫景昭辰一聲叔叔?
孽緣!?
老鎮國公沒好氣推他一把,“快回屋洗洗,準備吃飯了,瞧你這髒的哪有個人樣。”
柳平撓撓頭,邊往外走,邊低聲嘟噥,“我又沒說錯,您本來也把他當兒子一般對待!”
:()都流放了,誰還稀罕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