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未熄,儘管有山川、河流的阻隔,仍是不可避免地波及了另外三座密林。
三位長老用盡法子,最後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
大火整整燒了五天。
焦黑的土地一點點塌陷,露出埋藏百年的秘密。
石柱林立,上面雕刻著的圖案非常熟悉。
“所以那些全是你們的人?”
沒頭沒尾的話,幾位長老的身體卻是齊齊一抖。
不想承認,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若是再不開口,就憑著柳歲的瘋勁,估計會把他們一起燒了!
“那又如何?為了大計,總要有人死,我們守著長生的秘密,就能千年萬年地活著!哈哈!”
大長老像是瘋了一般撲向柳歲。
懷風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人踢飛出去。
“對付你們這群老妖怪,都不值得小爺我動用靈氣!”
懷風不屑地瞥一眼他們,又沒出息地瞅一眼柳歲。
真擔心姐姐這時候給自己一巴掌,那他的面子就不復存在了!
能將長白都困住的陣法,應該不簡單。
柳歲正思忖,就見阿離與幾個暗衛視死如歸地往陣法中猛衝。
根本來不及開口阻攔。
幾人將眼睜開條小縫......又豁然瞪圓。
進來了?!
長白,“.......???”
他被困在這陣法中整整七日,這幫子愣頭青就這麼破了?
長白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可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異常。
進來容易,出不去了!
阿離這時候反倒十分冷靜,她盤膝坐在長白身邊,手指輕輕搭在慕容清秋的腕間。
學得倒是有模有樣,就是不知本事如何!
長白腹誹。
慕容清秋的情況非常糟糕,脈搏時有時無,氣息微弱到不湊近都感受不到的程度。
阿離將手抽回,託著腮,也不知在想什麼。
長白翻了她一眼。
“你到底會不會把脈?學的倒是人模人樣的,就是不知有沒有死丫頭的本事!哼!”
阿離回瞪他一眼,從懷裡摸出條魚咬一口。
長白,“......”
“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急什麼,祖母就是有些虛弱,沒大礙的。”
長白見她說得雲淡風輕,一聲祖母叫得也順口,騰出隻手,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
“臭丫頭,信口開河!她這般虛弱了,你竟還說沒大礙?不懂就莫裝懂,滾一邊吃去!”
魚掉在地上,沾了不少的灰。
阿離看看長白,又看看地上的魚,張大嘴,哇的哭出了聲。
越哭聲音越大!
“賠我魚!嗝——你個臭老頭——哇——”
長白皺眉,趕忙捂住慕容清秋的耳朵。
“滾滾滾!滾遠些哭!”
阿離索性躺倒在地,無賴似的滿地打滾。
“我不管.....哇......賠我魚!”
嗓門倒是大,可臉上一滴淚也沒有。
長白氣的差點原地昇天。
慕容清秋輕蹙眉頭,長長的睫毛閃了閃。
自她喉間溢位輕嘶聲。
“就是此時!”
阿離一骨碌爬起來,飛快地往慕容清秋嘴中塞了個黑乎乎的小藥丸。
慕容清秋被阿離吵得耳朵中嗡嗡直響,加之她好幾日不曾進食,頭暈目眩,一時竟沒防備。
“你給她餵了什麼?說話啊!!”
長白暴跳如雷。
“毒藥唄!還能是啥!我也只會這個了!”
阿離把魚重新撿起來,順便撩起長白的袍角擦了擦。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兩刻鐘,慕容清秋一臉痛苦之色,忍耐又忍耐,終究張嘴吐出好幾口黑血。
沾到黑血的幾株草叢,立時枯萎。
陣法外,三名長老已被柳歲制服,火焰將他們團團包圍。
“剛才你說這世上有長生這法對吧?你們既以習得這麼厲害的法術,不如我替你們試驗一番?”
火焰像長了腳一般,朝著三人逼近幾分。
大長老捂著胸口,不斷地哀嚎。
三長老則是衣不蔽體,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
只有四長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