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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嘴張成○形:十八,你今天怎麼了?我也沒有說什麼啊?你吃槍藥了?還是做夢被人揍了?誰揍你了,你告訴我,我立馬做夢,幫你找回來。

一飛睡眼惺忪地轉頭看著我:十八,蘇小月,你倆神經嗎?我們還要睡覺,睡覺。

我躺得實在難受,慢慢穿衣服起床了,準備去宿舍外面遛遛,不是還得活著嗎?就算易名今天結婚了,我還是得自己活著,還是得餵飽自己那個時候還不算小的胃口。想到這兒我開始難過,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從這種失落中走出來,關鍵是每天一起上課,我還是要裝作坦然地面對易名。

我沒有進入操場,只是慢慢騰騰地靠著操場的邊兒站著,操場上已經沒有幾個人在堅持鍛鍊了,冬天的氣溫不斷開煉著每一個經歷著叫做冬天的人。我冷得有點兒想打哆嗦,我看見阿瑟在籃球場地玩著籃球,旁邊還有兩個人,不過我沒有看太清楚,我轉身往後走,我實在不想讓阿瑟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見了備不住又說我什麼了。

我抱著雙臂往別的地方溜達,距離食堂的早飯時間還早,我也不想回宿舍,不知道怎麼的,我就又走到了昨天看見易名背影的休息亭子旁邊,還有那棵孤單的松樹。甬道旁邊的椅子上還有被風吹落的樹葉,四處散亂著,我慢慢蹲下,把椅子上的落葉撿了下去,坐到椅子上,抱著胸,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水泥地。這個冬天是我在北京的第一個冬天,怎麼會變得這麼冷呢?是我的體溫過於偏低,還是北京的氣溫真的就比北方還要冷?我有點兒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我寧可希望北京比北方的城市還要冷。

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頭,看見小淫從校外的方向進來,小淫的身邊是另外一個女孩,不是我上次送護手霜的那個。我無精打采地哦了一聲,小淫朝他身邊的女孩說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兒別的事情。

女孩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小淫手裡還卷著一本厚厚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