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盛澤少,就站在他的眼前,修長的雙腿,墨藍色的軍褲,黑色的軍靴,他上身纏著一個墨藍色的夾克,這一身裝扮,將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氣勢,襯托的極致。
他就傳說中的盛澤少?
那個曾經,駕駛x戰鬥機的男人。
聽說,他曾在飛機試飛的時候,差點因為飛機故障而墜海,在最後一刻將這飛機拉入了高空,最後,用機械動力方法,從空中滑行3000米,最終,平安的落在了海里,保全了試飛的飛機,也保全了當時,唯一試飛人的性命。
聽說他,曾經在領空和敵人正面對抗撞機,而保證安全返航的飛行員。
此時,盛澤少,就這樣低著頭,眯著眸子,用那種冷鶩的目光盯著他。
“徐秉坤,你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屎嗎!”
徐秉坤,他多少是知道的,曾多次在參加學習的時候碰過面,而且聽說他是凌鷹五項全能的冠軍,但是,他有些不相信。
畢竟,他更相信盧明成的實力,畢竟,他曾和盧明成交過手。
而這個徐秉坤根本就是一個莽漢!
沒有一點智謀的莽漢,只不過憑著自己的老爹還有,他老婆孫夏嵐家裡的那點勢頭,才能在這戰魂裡立足。
這個男人太猖狂,早晚會出事的。
聽到了這話,徐秉坤話能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起了刀子,再次朝著盛澤少刺去。
此時他的腦子裡,只有孫夏嵐腿間的血紅色。
什麼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給孫夏嵐報仇,重要的是,誰擋著他,就得死!
盛澤少,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仍然沒能控制住這個失了心的徐秉坤,此時,他拿著刀子朝著自己的臉划來。
嗖的一聲
刀子在眼前劃過,盛澤少往後退了一步,那一瞬間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隻胳膊,緊接著掐住了徐秉坤的手腕,猛的掣肘的瞬間,刀子忽然落在了徐秉坤的脖子上。
站在不遠處的楊林,腿剛剛再次受了傷,一直倚靠在牆邊,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眸底瞬間一亮。
盛澤少被這徐秉坤的一刀子虛晃過去,退後了一步,緊接著也看到了站在徐秉坤身後,已經反手將徐秉坤,制服了的男人。
“容睿”
此時的容睿,一隻手,狠狠地掐著徐秉坤脖子,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手裡的匕首,指向了他的脖頸。
“徐秉坤,你瘋夠了沒有,這裡是醫院,你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你是想被通報嗎?你的匕首,是用來對著你的戰友的嗎?像你這種人,永遠也沒有機會拿到海藍匕首!”
海藍獸營,每人一把匕首,但是,徐秉坤並不是獸營的蛙人,所以,他的匕首,只是一般的匕首,並不是,那種經過特製的特殊授勳的海藍匕首。
當年,他和盧明成一起參加選拔比賽,同在賽區的一個戰士忽然得了盲腸炎,中途忽然倒地不起,徐秉坤為了能爭取到進入獸營的機會,最終放棄了對他救治的機會,然而盧明成卻揹著那個小戰士,參加完了這個比賽。
最終將那個小戰士,送上了急救車。
如他所願,那場比賽他,徐秉坤得了第一名,然而第二名的盧明成卻因為,所謂的不放棄,不拋棄,成為了唯一一個進入獸營的名額。
他曾嚮往的海藍匕首,在那一瞬間,化為泡影。
錯失進入獸營的機會,沒能得到那把海藍匕首,是他這一輩的痛。
此時,容睿舊事重提,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
他恨盧明成,更恨獸營!
“容睿,你他媽的給我鬆開,我今天就要你和你的女人,給我兒子陪葬!”
耳邊再次響起了,容睿低沉而又冷蔑的笑聲。
“徐秉坤,你確定那個兒子是你的?”
聽了這話,徐秉坤整個身子忽然一顫,下一秒,身後的容睿,忽然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卡住了他的手腕的瞬間,手掌一折,啪的一聲,此時,剛剛還在徐秉坤手裡緊握著的匕首,已經落在了地上。
下一秒,容睿將手裡的報告全部塞進了徐秉坤的手裡。
譏蔑的聲音再次傳來。
“看看吧!孫夏嵐的血液裡,含有高濃度的米索和米非司酮。她早在來醫院之前,就已經吃了藥物流產的藥物!
徐秉坤,為什麼孫夏嵐會揹著你,一個人偷偷地吃流產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