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言冷冷的笑了起來,“怎麼不想做?我說過了,如果不想做,可以從我這滾!不過,你不是說,你不想離開我嗎?你不是說,我們登記了嗎?怎麼,就這麼一點困難,就害怕了?就退縮了?”
蘇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垂著眸子,緊咬著唇,柔柔的開口。“我不會走的,我去處理,我會打掃乾淨的我現在就去處理。”
蘇念說完,走上前去開始拆卸那布藝沙發的,準備開始要擦洗。
看著這一幕,尉遲言冷冷的勾了勾唇,眼底透著幽幽的譏蔑,下一秒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蘇念看著他要出去,緊接著站了起來:“容睿,你要去哪?”
尉遲言一臉的不耐煩,目光凌厲的將頭轉了過來:“我去哪也要跟你這個傭人報備?蘇念,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那雙幽厲的眸子好像藏著凌厲的刀劍,恨不得將蘇念刺穿。
蘇念轉了轉眸,深呼吸:“不是的,容睿,我的意思是,你餓嗎?我馬上去準備午飯,一會就能好,你不吃飯嗎?”
尉遲言仍舊是冷冷的睨著她,嘴角勾著一抹譏諷,恍若未聞一般,轉身走了出去。
黑色的賓利像是一道光,好像要衝破這暗黑的幕布,就這樣消失在,遠處被蔥鬱的綠色環繞的街景處。
蘇念就一直站在那裡,像個望夫石,望眼欲穿。
此時的她,就一直握著拳頭,站在那裡,手指微微顫著,握成拳,滿是汗水。
她的心裡不斷地重複著幾句話:
他只是病了,他只病了!
他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
蘇念,你要一直陪著他,陪著他!
整個下午,蘇念都在不停的忙碌。
洗完了整個沙發墊子,打掃了整個別墅,又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已經是晚上了。
蘇念,將這做好的飯菜熱了又熱,卻一直沒見容睿回來。
此時的蘇念,坐在沙發上,握著電話,糾結了好一會。
終於撥了那個號碼,但是,電話那頭卻傳出了,電話已關機的狀態。
他去哪了?
以前的時候,他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但是現在
此時的蘇念,坐在沙發上特別的焦灼。
等等,再等等
也許,他就快回來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分的過去,蘇念就這麼一直看著客廳裡的那個大鐘,看著時間從眼前一點點的從眼前溜走,最終,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
尉遲言從觀庭院離開之後,便很快的來到了炫爵。
自從那天嘗試了那烈酒之後,便在也忘不掉了那刺激的味道。
整個晚上,他都在用最激烈的方式,刺激自己的味蕾。
他沒有進包廂,而是走進了充滿了銅臭味的炫爵音樂吧,走進去之後,直接坐在了吧檯上。
“先生您要點什麼?”
服務員走了過來,一臉的恭敬。
尉遲言抬眸掃了他一眼,緊接著開口:“把你們這最烈的酒拿來!”
服務員掃了他一眼,對上那雙冷銳的眸子,心下一凜。
緊接著轉身將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此時的尉遲言,將這就被放在了嘴邊輕輕抿了一口,唇瓣的灼燒感,好像一團火在喉嚨間燃燒。
這種刺激的快,感,讓尉遲言,無比的興奮。
那張冷銳的臉上,驟然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雀躍。
轉頭看去,這喧囂的音樂吧,到處都是紅男綠女,他們調笑著,肆意享受著人生。
尉遲言,眸色微深,再次將這辛辣的烈酒送,入喉中。
他的酒量很是厲害,整個晚上,他一連著喝了兩杯威士忌,就在他還想要第三倍的時候,連服務員,都驚呆了。
“先生, 這酒後勁大,要不您點點別的?”
尉遲言冷冷的笑出聲來。充斥著血腥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對面的服務員,好像要將他碎了一樣,緊接開口。
“點別的?我喜歡紅色,血,你有嗎?”
這樣犀利而又邪肆危險的眼神,把服務員也嚇到了。
沒敢在吭聲,直接又給他上了一杯。
看著眼前,這黃色瓊漿,尉遲言再次冷冷的笑出聲來。
這些膽小鬼,都這麼怕血?
可是誰又知道,他因為這血,受了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