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言坐著這黑色的賓利裡,眯著眸子,冷冷的看著橫在自己眼前的這輛黑色的賓士。看著從這個車上走下來的這個冷峻的男人。
就在剛剛,尉遲言本想嚇唬一下蘇念,本想一腳油門,從她的身邊,疾馳而過,沒想到,這個笨女人,居然定在馬路中央一動不動。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一刻從旁邊的路口突然衝出了一輛黑色的賓士,橫在了馬路中央,擋在了蘇唸的前面,害得他忽然猛的剎車,頭差點撞到這前擋風玻璃上。
此時的盛澤少,站在賓利的車前,眯著眸子,冷冷的睨著車裡的男人。
低冷的聲音,像是轟雷,厲聲喝來。
“出來!”
尉遲言一臉的邪肆,側臉看著這一身戾氣的男人,眉眼微挑,勾唇笑了笑。落下了車窗,冷冷的開口。
“先生,有事?”
聽到了這話,盛澤少,梗在心頭的火,要燃到嘴邊了!
冷銳的眸子裡,像是淬了毒,再次朝著車裡的尉遲言,刺去。
“沒聽到嗎?我讓你出來!”
話音剛落,尉遲言冷冷的笑了,伸手扯開了安全帶,落下了車鎖,輕輕推開了門,雙腿站定在地上的那一瞬間,他抬手整了整領帶和襯衣。
此時的他,眉眼微抬,一臉的不屑。再次看向對面的盛澤少。
“先生,我們認識嗎?”
下一秒,一雙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領。
匡的一聲,盛澤少,猛地將他推到了車門上。
“容睿,你特麼想死是不是”
蘇念看到這一幕,急著跑了過去,
“盛大哥,你要幹什麼?你鬆開,鬆開”
此時的尉遲言,卻一臉譏諷,轉頭瞄了一眼跑過來的女人,看著對面這一身戾氣的男人,冷冷的笑出聲來。
“先生,你這樣暴躁可不好!”
聽了這話,盛澤少,猛的凝眉,黝黑的眸子裡,像是被人淬了火,那一瞬間,恨不得燒死對面的男人。
“容睿,你他麼裝蒜是不是?”
尉遲言依舊是一臉的淡漠,
“裝蒜?先生,明明是你突然從這路口衝出來!說我裝蒜?”
“容睿,你想死是不是?”
盛澤少,擰著眉頭,捏著拳頭就要朝著這邊打過了來。
蘇念急了,伸手扯著他的胳膊,擋住了這一拳頭:“盛大哥,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這樣,容睿,他身體不好你不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