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鬆開了鉗制住她的手,任憑這個女人,觸碰到了他的腰帶,胸膛。
黛西看這個男人,居然對她沒有防備了,一時有些驚喜,柔,軟的手沿著這精壯的腰肌,一直向後撩撥,忽然在他的腰後觸到了什麼硬硬東西,黛西有些好奇的想去拿,耳邊忽然傳來了男人低沉幽冷的聲音。
“想死嗎!”
那一瞬間,女人的手腕忽然被卡住。
黛西愣怔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剛剛她碰到的是槍?
這個男人隨身攜帶槍支?
“容,容先生?”
黛西緊張的想要抽手,胳膊一折卻碰到了身後的酒杯,啪的一聲,酒杯打碎。
只是那一瞬間,那酒杯的碎渣,好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忽然從這桌面上分崩離析的瞬間,朝著尉遲言的手腕飛了過去。
撕拉一聲,薄脆的玻璃,劃過了尉遲言的手臂的衣袖。
瞬間,西裝被劃破,鮮紅的血,忽然從他的手腕湧了出來。白色的襯衣邊緣,很快的被血紅色染沒。
那一刻,幽深的眸子驟暗,幾乎同時,充斥著迷,離的血腥之色。
“容少容”
黛西顫巍巍的想要開口,卻不想,那一瞬間,整個人,像個麻袋一樣,忽然飛了起來。
只聽到碰的一聲,黛西就被狠狠地甩在了酒桌上。
桌上的酒瓶,分崩離析的到處崩裂。
此時的黛西,鮮血淋漓的躺在碎酒瓶中,哀嚎:“容少,容少對不起,對不起,容少!”
此時的尉遲言眯著眸子,幽幽的看向趴在地上的女人,再次轉眸看向自己手臂上的鮮血,他的另一隻手, 伸向腰後。
居然有人敢弄傷他,這個女人必死無疑,就在他的手,插,入腰後想要掏槍的時候。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此時的尉遲言,眯了眯眸子,定睛看著,這個號碼,上面不斷地閃著:韓豔茹。
……
自從,上次離開醫院之後,韓豔茹一直很擔心容睿,尤其之後,還出了醫療事故這件事,雖然,事故已經擺平,但是,韓豔茹還是不放心他。
之前,和亞男一起給他送湯,但是,被他拒之門外。容亞男也是在觀庭院外,大罵了他一頓。
但是韓豔茹卻沒有怪容睿,只是覺得,這容睿不太正常。
她總覺得,這孩子,是不是自閉了,是不是回到了20年前,那種封閉的狀態了,對任何人,都那麼冷漠?
她覺得這孩子是不是想念自己的家人?
這樣的他,反而讓韓豔茹越發的心疼。
此時正要拔槍的尉遲言,突然接到了韓豔茹的電話,猛的皺眉,本來已經拒絕接聽,但是,電話,卻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一身戾氣的尉遲言,眯了眯眸子,帶著一身的戾氣,最終劃過了接聽。
“有事?”
這些天來,韓豔茹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一時有些高興。
“睿兒,你終於接電話了,這幾天,你怎麼回事,都不接我電話?你身體好點了嗎?對了,你有沒有好好吃飯,我給你送湯,你不開門,司機給你送去的湯,你都沒收,還有,那個醫療事故,警局的人,有沒有為難你,睿兒”
尉遲言一臉的不耐煩:“到底有什麼事?”
被他冷冷呵斥,韓豔茹一愣,緊接著趕緊開口:“是這樣,這週末,你帶著蘇念,回來吃飯吧,你們好久沒回來吃飯了,雖然你現在生病了,但是,你也不能冷落了蘇念還有,你爺爺奶奶,都想你了”
“我沒有時間!”
尉遲言冷冷的打斷,緊接著,很快的掛上了電話。
此時的尉遲言,坐在那裡,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些頭暈,眯了眯眸子,低頭看了看,胳膊上不停暈染的血跡,再次皺了皺眉。
“容,容少,我們,不,不是故意的…”
尉遲言著轉頭睨著這些女人,幽幽的眼底透著危險。身上一陣陣的虛冷,緊接著冷冷的開口。
“滾,都給我滾出去滾!”
黛西和幾個女人,匆忙的爬起來,慌張的逃了出去。
尉遲言只能靠在這沙發上坐著,直到覺得稍微好一點,剛要起身時,卻一個趔趄,又倒在了沙發裡。
一陣劇烈的眩暈襲來,這這種感覺,太奇怪,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自從那個女人給他輸了血之後,他就沒有這種虛弱的感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