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跟老大是一對。
不過,這樣優秀的女孩,跟老大才是最配的。
此時的蘇念,也是一臉的恍惚,腦子裡一直翻覆著以前在阡陌的事情。
怪不得,在阡陌,自始至終見到他的時候,他穿的都是高領的衣服。
怪不得,她在包紮傷口的時候,他抱著藥箱衝進門,看的自己光著身子,卻紅著臉撞到了門上。
怪不得,她會開槍,會在手術的時候,給福頭的胸腔裡扔下一片阿斯匹林
這所有的一切都說通了。
只是,這也太意外了,她剛才還上去抱著人家,還主動的去摸人家的胸。
此時的蘇念,一臉的驚囧:“那個對不起,喬喬喬牧仁,我剛才剛才我”
看到她這樣侷促,喬美人大笑了起來。
“嫂子,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我所認識的你,是堅強,勇敢,趕做敢當,甚至,無畏的!我醒來就聽說了,你還給我們盧明成報仇了,給我們獸營出了一口惡氣,讓那個徐秉坤,跪在獸營面前,給盧明成磕了三個頭。
嫂子,我真佩服你,你是我們崇拜的物件,我太愛你了”
烏達推了一把喬美人:“你說什麼呢,愛誰呢,嫂子能是你隨便愛的嗎?那是老大的專寵,豈是你能覬覦的!少在這胡說八道!”
喬美人愣愣的點了點頭“哦,哦,對,對,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嫂子,是我們愛戴的物件”
烏達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瞧你那傻樣,別物件物件的,就你長得那女裡女氣的樣,誰能喜歡你一點男子漢氣概也沒有!”
喬美人一臉的無辜。
“我哪有女裡女氣,我是帥氣,樣貌端正,帥氣,有女人的溫柔,也有男人的陽剛,我是男人我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你這是嫉妒!嫉妒我英俊瀟灑!”
烏達一臉的不服:“少來這套,你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咱們天天睡一塊”
喬美人一聽這話,一臉的不服:“你這話,我不愛聽,我哪裡不行,你倒是說說”
烏達瞪著眼跟他懟。
“你哪裡行”
“我哪裡不行”
“你哪裡也不行”
“我怎麼不行了,咱比比”
“比比,就比比再比你也不行”
“我怎麼就不行,來,比掰手腕”
“誰跟你比掰手腕,要比就比喝酒”
“你耍流氓,我著打吊瓶呢,你讓我跟你比喝酒”
“不比是吧,不比就是你不行”
“握草武大,你個流氓”
“你罵誰,我怎麼是流氓了,我摸你就是流氓了,那你摸,我,你摸,我試試?”
“誰摸你,一身的毛,和猩猩似的!”
“握草,你說誰是猩猩”
“我說你是猩猩怎麼了,你就是猩猩黑猩猩!”
“握草,我說你不行,我就說你不行,總之,你就是不行你哪也不行!”
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楊林拉著蘇念走出了病房。
“楊大哥,他們”
楊林笑了笑:“他們倆就那樣,在軍營沒事幹的時候,閒的蛋疼,整天打嘴仗這在醫院,也沒個消停,不聽他們叨叨,我帶你去曬曬太陽”
蘇念笑了笑:“楊大哥,你真好!”
楊林依舊是那樣溫潤的笑,只是誰也看不透,那溫潤的笑容下,有幾分落寞。
再好,也不是那個能陪伴你一生的人。
初秋的午後,陽光並不強烈,從門診大廳出來,楊林推著蘇念漫步在這花園裡。
道路兩邊是,種的是筆直的銀杏,斑駁的陽光,撒著這瑩黃色的樹葉,讓這個初秋,格外的清美。
微風吹來,樹上的幾片黃葉,打著旋,落在了地上,楊林一邊推著輪椅,蘇念一邊俯身,去抓,被風捲起的在地上浮動的銀杏樹葉。
這小小的動作,印在了楊林的眼底,寵溺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離開過,那張清麗的小臉。
這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女孩,她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底都是那樣的可愛。
小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
此時的蘇念轉頭看向楊林:“楊大哥,我想吃冰激凌”
說著用手指了指門外一輛彩色冰激凌的車。
楊林皺了皺眉:“不行,太涼了,上次不是給你把過脈嗎?你不能吃這麼寒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