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堅定地說道,“厚蛋燒都不加糖,這種男人不離還留著過年嗎?”
“所以我離婚了呀。”
“哈?”虎杖悠仁驚訝地說道,“厚蛋燒不加糖有這麼嚴重嗎?”
錦戶舞和五條悟異口同聲道:“這是甜黨的尊嚴!”
“……好吧。”
虎杖悠仁還是不覺得這是對方離婚的理由,但這是人家的私事,與他無關。
“送你浴鹽的那個學生名字是?”
“哦,這個啊。”五條悟拍了拍後腦勺,“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
果然不該跟這個不靠譜的傢伙扯這麼多。
錦戶舞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兩位也該回去了。虎杖君,謝謝你幫忙祓除了這裡的咒靈。”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首富小姐,你也應該謝謝我啊。”五條悟見她壓根沒感謝自己,提醒道,“是我把悠仁帶來的。”
“啊,鬼啊——”
地上的遠野涼悠悠轉醒,在睜開眼睛看到錦戶舞時,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慌慌張張地朝門口逃去。
但因為腿抖得厲害,步伐不穩。
錦戶舞站起身來,從牆角拿起一根金屬質的高爾夫球棒,在手裡掂了掂,不緊不慢地朝他走過去。
“你不要過來啊!”
“頭抬起來。”
她攔在他面前,一隻手虛虛地撐在牆上,一隻手握著高爾夫球杆。
“求你了——”遠野涼嚇得縮成一團,顫抖著往旁邊躲,“我再也不敢了!錦小姐,求你不要殺我!”
“把頭抬起來。”錦戶舞用高爾夫球杆挑起他的下巴,“放心,不會很痛的,這根球杆材質特殊,基本上一杆就能打爆你的頭。”
她用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可怕的話。
另外一個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香取輝也見此情景,又立刻嚇得原地躺平了。
錦戶舞瞥了他一眼:“很好,今天可以打兩球。”
“等等!錦戶小姐!”虎杖悠仁想要攔住她,“你不能殺人!”
“可是他們害了別人,”錦戶舞說,“那隻咒靈也是因為他們才產生的。”
“但這也不是你能殺人的理由!”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