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進大帳中卻發現他們的族長此時平靜的跪在象徵部族延續的神木之下,神色異常平靜,彷彿外面的震天的喊殺聲與他毫無關係:“族長,異族人快要殺進來了,快召集戰士吧!”
此時族長卻絲毫不為所動,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神木告訴我,這次是我們族應有的一次劫難,這次劫難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躲不過去了。你們……想逃就逃吧!”
“哼!老傢伙,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們絕不束手就擒,你們誰跟我一起殺出去!”
一名年輕地女真戰士冷聲喝道,平素早就看這老傢伙不順眼了,現在敵人殺到眼前了,他竟然毫無反應,這讓他不由暴怒而起:“我去!”
“我去!”
另外幾人此時也站在了他的這邊。
“好。你們立即分頭召集族人,其他人你們不願意去的就馬上帶著婦孺快跑。跑的越遠越好!”
“嗷……”
遠處再次傳來刺耳的狼嗥之聲,他們的心也隨之上下不定。
“快,馬上去。”
……
“烏拉……”
狂野的獠牙營和奚族騎兵在一個瞬息之間完成了對整個部族地包圍,左右各三千騎,分開兩翼逐漸合攏,缺不動手殺伐,只是偶爾拉弓射殺幾個欲逃出包圍圈之人。身後留下一個大大的口子,那裡是留給五千騎兵衝鋒之用。
“嗷啦……”
震耳欲聾地怪吼聲中,五千餘漢人新騎紛紛舉起新打造地鋒利馬刀,策馬從山坡上狂奔而下,呼嘯著殺入女真部族聚居地中,真逢那部族中的戰士聚集而起,見已無退路,絕地反擊,激烈地殺伐聲霎時沖霄而起……
“噠噠噠……”
由漢人新騎形成的鐵流達到了速度的頂峰,帶著這狂猛的衝力狠狠的衝進了女真人勉強組成的抵禦陣式中:“轟……”
霎時間,人馬拋飛。赤血飛濺。
“喝……”
張藏英一馬當先策馬疾進。手中大刀狠狠劈斬而下,將一名女真騎士地左臂齊肩削去。
“啊……”
女真騎兵淒厲地慘嚎起來。手中彎刀狂亂地揮出,臨死前爆發出地狂暴勁力讓人為之膽寒,如果是老兵的話這個時刻絕對不會去觸其鋒芒,任它血盡脫力而死,其中一名漢人新騎不知其中厲害,策馬揮刀迎了上去:“噌!”
兩刀在空中猛烈一交擊,發出一聲刺耳的金鐵之聲:“呃……啊!”
女真人狂暴的力道將他手中的長刀斷成兩截。去勢不減,在他的左肩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掉下馬來,血腥之氣瀰漫在空中,這反倒激起了他地血性,手中斷刀狠狠的將那女真人的右臂砍了下來。
“啊……”
悽慘撕裂的嚎叫聲響徹於耳,女真騎兵隨馬往前奔行兩步,終於從馬背上頹然栽落,失去主人地戰馬昂首悲嘶一聲,順著低緩地山坡上狂奔而去……
“好小子,就這樣殺!”張藏英大聲喊道:“嘿嘿!”
那名漢人新騎一個翻身彎腰吊在馬上從地下撿起那支斷臂,顯示起嫻熟的馬術,從那支斷臂中抽出彎刀。嘶吼一聲繼續超前砍殺而去。鋒利地彎刀冰冷地斬向一個個異族,想起自己的父母兄弟倒在這些異族馬蹄之下時地情景。猙獰地殺機像野火般在他地眸子裡燃起……
“呃啊……”
四處響起震耳的砍殺之聲,人的內心深處都存在著一股殺戮的慾望,這利刃剖開胸腔地清脆聲中,在這個全民殺戮的時刻,隱藏在人民內心深處的殺戮之心漸漸的浮現出來,幾天之前還是老實巴交的順民此刻亮出了銳利的獠牙,這一刻只有殺戮才能釋放出內心的壓抑感:“殺!”
錚亮地長刀輕易地刺穿了女真人地胸膛,鋒利地刀尖直透後背,有殷紅地血珠從冰冷地刀刃上滴落。站在高出地李昇望著著一切嘴角綻開殘忍地冷笑,這不是殘忍,這是草原的生存法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鮮血如噴泉般從血窟窿裡噴湧而出,一具具女真戰士年輕地生命力正在急速消逝……
站在一旁地卓娜顯得有些不忍,顫聲道:“昪大哥。要全部殺光嗎?”
火兒阿冷哼一聲道:“如果我們不殺他們的話,他們怎麼會臣服我們!”草原民族特別是遼東部分沒有開化民族都是一樣。都是崇尚武力地民族,惡劣地生存環境造就了他們野蠻地習俗,殺戳和弱肉強食地觀念已經融入了他們地骨子裡,更何況這並不是他們地族人(女真只是個泛稱,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