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但是麻煩你越想躲就越躲不掉。這4、5個青年中有個人眼尖,發現了丰姿卓越的何碧,醉眼朦朧的雙眼頓時一亮,拉過幾個同伴指著我們戳戳點點,一個個還時不時發出幾聲齷齪的賤笑,聽得我鬼火直冒!我暗暗警告:雜碎!你們最好別惹老子……
世上無知的人很多,不知死的人尤其多!何碧牽著我往旁邊躲,他們就越興奮得靠攏過來,昏暗的光線映照出他們淫邪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盯著眼前美人的目光愈加放肆無忌,根本無視我這個廢人的存在。他們以為,隨便教訓一頓那個霸佔鮮花的牛糞,這朵嬌滴滴的花兒就任憑他們採摘了。平日裡懾於特利對我們的照顧,他們還不敢放肆,這會兒在酒精的麻痺下,神經粗了、膽子壯了!
“喲!那不是那對瞎子夫婦嗎?可惜哦可惜,好好一個姑娘被一個瞎子糟蹋了……”領頭的青年搖頭晃腦嘲諷著,話一出口頓時引起眾人的鬨笑。
“哈哈……你看這美人兒很害怕呢!我就說嘛,跟著一個瞎子有什麼安全感可言?算了吧,就讓我們幾個好好‘保護’你哦!哈哈哈哈……”一個瘦高個兒自以為自己的身板很“安全”。
何碧不敢吭聲,纖手愈加緊迫得抓住我的胳膊,身為女人,她有權利退縮到男人身後的權利,但是因為這個男人現在的缺陷,她不能退縮,即使害怕,也要堅強得站在心愛之人的身前,她只知道:他需要自己的照顧,不能讓他受傷害……
我猶如雕塑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時輕拂過一陣微風,很涼爽,微微帶動了我的衣角,身後兩條燕尾庸懶得擺動一下輕微的幅度,隨即恢復正常。沒有表情,失去了眼睛,一個人的面部色彩就無法豐富了,沒有心靈的視窗,你不會看出我究竟在想什麼。
他們靠近了,我聞到了他們散發出的刺鼻酒味,何碧下意識得站在我的身前。她是個柔弱的女子,此時此刻就像一頭綿羊在面對一群飢餓的狼,但是她雖然畏懼到心坎,卻不敢將我丟下。
碧,你真傻!你以為自己能阻攔這群發了狂的瘋子嗎?他們是人渣,你單薄的身子只會讓他們的腳步更加急促,他們的內心更加渴望犯罪。呵呵,真是可笑!我陸虎恆竟然淪落到需要女人保護的地步?
“把眼睛閉上!”我有力的雙手將她硬拽到身後,這,才是男女間應該的、理所當然的。
“恆,你還是快走吧,他們……”她擔心的還是我啊。這份情,分量真的很重。
“呵呵,你不相信我?”我的自信與陰冷的語氣讓她感到真正的恐懼,她聯想到了我的從前,是自己多慮了嗎?她還是不放心,正要開口,我擺擺手阻止她說下去,“眼睛瞎了不算什麼,沒有眼睛,就憑這幾個小羅羅還奈何不了我!聽話,把眼睛閉上,轉過身去!”不容置疑,我將牽狗繩交到她手裡,大步朝那幾個人走了過去。好久沒運動了……
何碧已經來不及阻攔了,我已經在那幾個人面前站定,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殘忍微笑。任何一個高手,當突然失去光明時,虎落平陽被狗欺這句話就體現得淋漓盡致了。瞎了以後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可以用聽覺、嗅覺等感官來鎖定目標,而殺手,是最容易適應黑暗的,殺手有一個得天獨厚的職業優勢——直覺!
反正不論哪種感官,聽聲音也好,憑直覺也罷,還是依靠他們身上濃重的酒氣來判斷,這幾個雜碎,算他們倒黴!正好陸大爺我心情不爽,這出氣筒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你們瞧,哈哈哈哈……這個瞎子還想保護她的女人呢,太好笑了……”說話的人好象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捂著肚子很誇張得用食指點著我嘲諷。恩,到此為止吧!一下刻,他已經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路旁抽搐著,雙手真正用力地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嘴角白沫狂吐,兩眼也在翻著白。放心,我自有分寸,愚蠢的人,你的小命還不值得我去要。
剩下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裂骨撕心的痛楚把他們的醉意給嚇得退了七七八八,一個個疼得很想哭嚎,偏偏喉嚨好象堵著塊海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就這麼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一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用法語扔下句狠話。
“我們回家。”我招呼何碧。還好,剛才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否則我這身緊得要死的禮服恐怕要報廢了,怎麼說也是她精心為我挑選了,為了幾個醃渣弄破了就不值了。
何碧睜開雙眼時滿臉的不敢置信,上一刻這幾個流氓混混還飛揚跋扈得叫囂著,現在就個個躺在地上只剩呻吟的力氣,這變故太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