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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延續姐妹倆人的才能,惟有將其中一人作為養女送出。因此,間桐之翁的請求無疑是上天的恩賜。作為知道聖盃存在的一族,達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無法完成,還有凜,凜無法完成的話還有櫻,總會有人繼承遠坂家的宿願。”
為何他能不動聲色地講述這樣一個絕望的事實。
同時以“根源”之路為目標的話,這意味著
“……互相爭鬥嗎?兩姐妹之間?!”
面對雁夜的責問,時臣失聲笑出來,表情冷淡地點了點頭。
“即便導致那樣的局面,對我族末裔來說也是幸福。勝利的話光榮是屬於自己的,即使失敗,光榮也將歸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沒有顧慮的對決正是夢寐以求的。”
“你這傢伙已經瘋了!”
面對咬牙切齒的雁夜,時臣只是冷淡地一瞥,嘲笑般地叫道。
“說給你聽也是白費。你這根本不理解魔道的高貴之處,曾經離經叛道的傢伙。”
“別胡說八道了!”間桐雁夜已經不想在問下去了,他已經明白了兄長(指馮雪)的話,他和時臣之間並不只是情敵而已,最根本的矛盾,其實正是這種源自於理念的不同。
他只是一個凡人,不是什麼追求根源的魔術師,這個名為雁夜的個體,追求的只是人間應有的幸福而已,此刻他無比的後悔,後悔自己僅僅只是因為對蟲魔術的恐懼,便離開了間桐家。
不是為放棄魔術而後悔,而是因為他的放棄將葵推給了這個為了魔道幾乎不顧一切的卑劣魔術師!
沒錯,卑劣,這是個很有趣的形容詞,雖然雁夜與時臣兩人的風格完全不同,但在此時此刻,卻同時為對方打上了名為“卑劣”的標籤。
“我已經明白了……”雁夜的臉色變了,不再是那副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