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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

“我是老司機,路況熟,小傢伙不要那樣說你媽媽。”

“我不是批評她,我是說北京的交通狀況真糟糕。”

“這點我們大家都同意。”

我回到家,我媽很奇怪的問我,

“小誠,你今天好象有點高興?”

“沒什麼,媽,遇見一個老朋友。”我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爸坐在客廳看我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兒子一定是又犯桃花了。”

我根本當沒聽見,這種話,他說的太多了,管不了還把自己氣的夠嗆,何必。

我掛通了一個在美國發小的電話,他現在是駐美武官。

“幫我查一下,6年前,在耶魯念MBA一個北京去的女孩,叫陳沫,我要她在那邊的詳細情況。。。。。。”

透過關係我找到了邁克在幼兒園的入園資料,上面的出生日期印證了我的猜測,他5歲半了,而且他的生日比當初我們那個孩子的預產期還晚兩天,之所以我記得這樣清楚是因為巧稚林告訴我的那個日子和姥爺生日接近,而最後竟然是一天。我想起崑崙飯店陳沫的欲言又止,想起她哭著說我沒辦法,想起那天我的粗暴,想起她離開北京時的留言:

誠,我很抱歉,孩子一個月前我就打掉了,沒告訴你,是怕你難過,我想這樣好,你沒什麼牽掛,我沒什麼負擔。在仔細思考後,我認為一個人獨自帶孩子在異國生存,不夠現實,你想娶我,我很高興,但是我更希望自己在事業上有所突破,因為我一直認為女人不能依賴男人,你將來會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你給我的一百萬也帶走了,這樣在美國經濟上我可以寬鬆些,希望你理解。

她還留下了一紙流產手術病假單。

陳晨是我的孩子,這是我在植物園內心的呼喊,可是陳沫當初為什麼騙我說做掉了這個孩子離開,為什麼讓我恨她。我已經決定娶她了。是她對這個婚姻沒信心?對我沒信心?可能,在她眼裡我是個大孩子,玩心盛,不定性。這點在我們同居時她流露過。可是她也知道我不是一個輕易承諾的人。

我的發小很快在一週內回覆了訊息。

“小誠,那個陳沫到美國不到8個月就生了一個男孩,當時是耶魯MBA 挺特殊的風景,但是孩子的出身證明我沒法弄到底本或者影印件。她當時去的時候很多人懷疑是國內高官或大款的外室,經濟上好象不是很緊張,可是功課又很好,也不多接觸人,獨來獨往。兩年後離開New Haven,進入WEP,開始是職員,晉升很快,其它的你還想知道嗎?比如私生活,”

“想。”

“大爺的,這女人是你什麼人啊,我成了你的私人偵探。”

“我媳婦,行嗎?”

“你媳婦?第幾房啊?你媳婦在美國生兒子你丫都不知道?據說在WEP總部有人給她取名‘中國修女’,獨善其身。但是很能幹,你想一個華裔被派到大陸獨當一面。”

“行了,你丫真囉嗦。”

“小誠,你丫過一萬年還是這德行。”我和他又開幾句玩笑才收線。

陳晨是我的孩子,可是6年後的陳沫已經不是當初的她,從她和兒子的關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