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陰冷席捲全身。
席樂攏了攏衣服,他還是怕冷的,再一抬頭,殷白鶴已經走在了自己前面,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他咕噥著問。
殷白鶴回頭,將手指放在唇上。
席樂噤聲,歪頭從他的身側看向前面,那是一個山洞,洞口漆黑,像是血盆大口。
他們到地方了。
在洞口深處,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阿芳。”殷白鶴叫了聲。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