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愛徒身中劇毒之後體內的血也是黑色的。”
“那也就是說您沒看到了,青木長老,您沒看到屍體,就給別人妄下死論,您未免也太過分了吧。”許豐道。
“你!”青木這次是真的怒了,指著許豐道:“不要以為你是艾蒙的孫女婿就可在這裡任意妄為。”
而學院的四位長老聞言暗自鬱悶,今天這許豐是怎麼了?怎麼人家青木長老一來就和人家吵上了。
“喂,艾蒙,你家這孫女婿今天沒病吧?”老么小聲道。
艾蒙聞言雙眼一瞪:“你才有病呢,我覺得這小子今天做的挺好的,有老頭我當年的影子。”
“老大,許豐今天是怎麼了?”珊姐道。
烏哥聞言搖頭道:“不知道,先看看吧,如果到時候青木要對那小子發難的話,我們盡力去護住許豐,知道嗎?”
三人聞言點了點頭。
許豐搖頭道:“晚輩不敢,但是前輩,既然您那麼愛您的愛徒,為什麼還給她下了死論,您應該相信她還活在人世間才對。”
青木聞言眼裡再次湧現出了悲傷之色,道:“呵呵,怎麼可能,那種毒連我和師妹都束手無策,問世間還有誰有此本領。”
“有!”許豐道:“前輩應該知道暗鱗獨角蟒吧。”
“哼!”青木聞言冷哼道:“許豐,莫非你認為老婦我真的是老糊塗了?先不說那暗鱗獨角蟒的獸核,我那徒兒就算當時沒死,現在已經一百年了,你認為她還能活到現在嗎?”
“能!”許豐道。
“哈哈哈,笑話,能,那你讓她活到現在我看看,許豐,我知道你是出於好意,想讓老婦去給那田家家主治病,既然你都說了能,那老婦也把話挑明瞭,只要你能讓我那愛徒活過來,老婦便去救那田家家主。”青木道。
“長老,師叔失蹤都已經一百年了,你讓許豐去哪裡找啊。”烏鑫兒道。
青木長老搖頭道:“這你別管,這是我和這小子的約定。”
“哼!”烏鑫兒看見大長老竟然不理自己,頓時氣得來到烏哥的身邊道:“爺爺,您快替許豐求求情,長老這不是明擺著為難許豐嗎?”
四位長老聞言全都看向烏鑫兒。
“鑫兒,你怎麼突然替那小子求情了啊?”珊姐笑著道。
烏鑫兒聞言一愣,隨即俏臉微紅的道:“哪有啊,我只是替田家主擔心而已。”
“奧,真的嗎?那好,那太好了,哈哈哈哈。”烏哥聞言大笑道,看樣子自己的孫女現在不是很討厭許豐那小子了。
許豐看著青木道:“您那位心愛的徒弟應該是叫芳萍吧?”
青木聞言頓時看向烏鑫兒道:“鑫兒,是不是你告訴他的,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師叔的名字嗎?”
烏鑫兒愣愣的道:“我沒說啊。”
“什麼?你沒說?那他是怎麼知道的?”這次青木是真的生氣了,沒有想到烏鑫兒這丫頭連自己宗門的事情都對外人說。
“青木長老,你不用責怪鑫兒姑娘,因為壓根就不是她告訴我的。”許豐笑著道。
“哼,笑話,如果不是鑫兒告訴你的,那還能是誰告訴你的?總不可能是我那已經死去的愛徒告訴你的吧?!”青木冷笑道。
“您說對了,就是芳萍她自己親自告訴我的!”許豐道。
“什麼?!”眾人聞言一片譁然。
青木聞言大笑道:“哈哈哈,許豐,你莫要真的以為老婦我已經快要進棺材了。”
“信不信隨便您,但是有一點我要說的是,當年的那灘血的確是她的,但是她卻並沒有死,而是被一個神秘人所救,加入了一個神秘的宗門。”許豐道。
“哼,加入了一個宗門,奧,我就不相信了,她會不回把她養大的萬藥谷,偏偏要去那個所謂的神秘的宗門,那你給老婦說說,那個神秘的宗門是什麼宗門。”青木道。
“帝神宗!!”許豐道。
“什麼?!”眾人聞言大驚,烏哥道:“許豐,此話當真?”
許豐點了點頭道:“是的,大長老,晚輩原本不想說的,但是人命關天,許豐不得不說。”許豐看著青木道:“各位可曾記得今天上午許豐說過的毒聖主?她就是一百年前的失蹤的芳萍。”
“啊——”眾人再次大驚,青木道:“怎麼可能,芳萍那丫頭為人善良,怎麼可能會加入帝神宗做那種傷天害理之事,不!不可能的。”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她能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