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認識我,不是吧,我可是很出名的,你應該認識我的,好好想想。”許豐揚著眉道。
“哼,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等賤民。”朱聊傾不屑道。
眾人聞言齊皺眉,尤其是荊文武,聽著朱聊傾說自己心目中的教官,心中氣得要命,要不是荊德拉著他,估計現在他早就把朱聊傾狠揍了一頓。
“嘿嘿,看樣子你那普夏城的侄子被揍的還是太輕了。”許豐笑著道。
“你……你說什麼?”朱聊傾聞言大驚,心裡更是感覺不可思議,他是怎麼知道我那個侄子受傷的,等等,白色的頭髮,難道說他就是那個……
“你是許豐!”朱聊傾大叫道。
“我就說嘛,我可是很出名的,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呢。”許豐大笑著道。
“你!許豐,你別得意的太早,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朱聊傾說完甩開衣袖,便朝著皇宮正門而去。
待朱聊傾走遠,荊文武第一個說道:“切,一頭豬也敢蹦躂,早晚有一天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我就納了悶了,像他這樣的很明顯的不是個好官,為什麼你們的皇帝還要這樣的人當丞相啊。”許豐看著眾人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汪涯天嘆息道。
“什麼沒辦法,難道說你們的皇帝害怕他不成。”許豐道。
“這事也不能全怪皇上,要怪的話就要怪先帝。”杭雲道。
“為什麼?我聽克里維說你們的先帝不是已經去世了嗎?為什麼還怪他啊。”許豐不解道。
“先皇在駕崩之時,喊出了一個人名,而那個人名就是朱聊傾。”鄭鎮虎道。
“不是吧,就憑一個人的名字就讓他當丞相,難道你們先帝說朱聊傾的時候就沒人懷疑是朱聊傾害死你們的先帝的?”許豐道。
“當時也有人懷疑,但是當時的太醫均說先帝的病是不治之症,並非下毒,而是肺癰。”荊德道。
“肺癰?你們先帝應該不止一個太醫吧,只不過一個肺癰而已,應該不至於治不好吧?”許豐道。
“沒錯,照你這麼說的確沒錯,但是不管太醫用了多少藥,開了多少方子。先帝始終不見好,病情反而更加嚴重了。”汪涯天道。
許豐聞言皺著眉頭,心裡暗道,看樣子這件事太過於蹊蹺,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的事,不管那麼多了。
“我們走吧,天色已經暗了,估計公主的慶生快要開始了。”許豐道。
“呵呵,許老弟,你那還有沒有乾淨的衣服?”時戰在旁道。
許豐聞言轉過身看著時戰,笑著道:“當然有,給你。”說完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件衣服。
“多謝。”時戰說完便朝著遠處而且。
許豐看著遠去的時戰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豐?”蘇苗苗看見許豐在那低頭沉思不由問道。
“呵呵,沒什麼,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許豐笑著道。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個地方奇怪?”荊文武聞言立即問道。
眾人也是好奇的看著許豐,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有些不太確定,我感覺陷害時老哥的兇手就是他的弟弟。”許豐道。
“什麼?!”眾人聞言一片駭然。
“許兄弟是吧,我可以這麼叫你嗎?”汪涯天道。
“當然可以。”許豐笑著道,順便還看了汪小溪一眼。
“那好,許兄弟剛才說時前輩之所以被人陷害,卻是他弟弟所為?”汪涯天道。
許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走在最前面的鄭鎮虎側著耳聽著兩人的話。
“但是,時前輩剛才也說了,他的弟弟在修煉那個《天魔寶典》的時候已經去世了啊,試問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怎麼可能出來殺人並且陷害人呢,更何況是自己的哥哥。”袁淑不解道。眾人聞言也是看著許豐。
“死?不見得,要說死的話,我都死過不止一次,但還不是活了過來。再者如果你的親人去世的話,你還有心思細微的觀察他死後的樣子嗎?”
袁淑聞言不禁搖了搖頭,是啊,自己最親的人如果在自己面前倒下,自己肯定很傷心,哪還管其他的事情。
“再者,你們發現了沒有,時老哥雖然修煉《血魔寶典》但是為人卻極其的善良,如果我說他的兄弟在陷害他,你們覺得以時老哥的性格他會信嗎?”許豐看著眾人道。
眾人聞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