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道。
“哼,你腦袋壞了,我們這些文官習得什麼武。”官員冷哼道。
“奧?那再請問你父親母親是幹什麼的?”許豐再道。
“我父母經商的,怎麼了?”官員道。
“嘻嘻,那就好,那就好。”許豐笑著道。
“好什麼?許教官,你就別打啞謎了。”蒼洪皇帝皺眉道。
“他說好是因為這位官員的確是假的。”瑞萍此時從靈妃的身後走了過來笑著道。
“為什麼這麼說?瑞萍。”蒼洪皇帝不解道,滿朝的文武百官皆是不解瑞萍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他說他今年四十五了,而他卻說他父母是經商的,試問咱們蒼洪帝國有直接從經商的直接進入官場當官的嗎?第二,他說他父母經商的,那試問你的父母今年多大了,你今年已經四十五了,那也就是你父母早生早育十五歲生了你,那也就是你的父母今年也六十歲了,試問,你父母都六十歲了,你還讓他們經商,你可真是個不孝子啊。”瑞萍公主笑著看著許豐道。
許豐揚了揚眉,他還真不知道瑞萍公主說的這些。
“其次,你說你父母是經商的,那也就是說你應該沒有幹過什麼活吧?”許豐笑著道。
“那又怎麼樣,我們這些經商的用頭腦就行了,幹嘛要幹那些體力活?”官員不服氣道。
“那好,為什麼你的手卻是如此的粗糙,不管是做官的還是經商的,一般只有練武之人或是百姓農種的手會比較粗糙,且有老繭,而你的手卻是粗糙並且有繭的。”許豐笑著道。
“那……那又怎麼樣,我經常在我府上種些花草不行嗎?”官員道。
“那你的理由也太牽強了。”許豐嘲笑道。
“再者你如果是我國的官員的話,我父皇應該能記得你,可是我父親剛才明明已經說了你面生的很,而你剛才卻說我父皇日理萬機,但是據我所知平時都是四位叔伯替父皇照理國事的,瑞萍在這裡謝過四位叔伯了”瑞萍公主看著鄭鎮虎笑著道。
蒼洪皇帝聞言臉色微紅的瞪著瑞萍公主道:“那還不是父皇為了陪你母親和你姨娘他們。”
而瑞萍公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蒼洪皇帝所說的話似得,看著許豐揚了揚眉,似是在挑釁。
“既然你說你是文官,那我想這裡的文武百官應該互相都認識吧?請問在座的大人,誰見過這位大人了?”許豐看著文武百官道。而那些官員皆是搖頭,似是沒有一個認識的。
“我認識。”這時候在許豐等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眾人聞言回頭一看不禁皺眉。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朱聊傾。
蒼洪皇帝皺眉道:“朱丞相,你認識這人?”
“是的,陛下,微臣識的一面。”朱聊傾道。
“奧?識的一面,也就只是見過一面啊。”瑞萍道。
“沒錯,公主殿下,他是天穆城新任城主謝冬來。”朱聊傾聞言道。
“奧,那他有沒有請柬?”許豐道。
“有,有,下官有的。”謝東來從衣袖裡掏出了請柬。
瑞萍接過請柬仔細看了看,對著許豐點了點頭道:“他的請柬是真的。”說完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許豐,似乎在說:小白臉,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啊,姐姐可幫不了你了。
許豐皺著眉頭,難道自己真的搞錯了。許豐想著漸漸地鬆開了手。
謝東來看見許豐鬆手,嘴角抹過一絲冷笑。哼,跟我鬥,還差得遠呢。
許豐並沒有看見謝東來嘴角的那一抹冷笑,但是旁邊的時戰看見了。
“大血魔手——”時戰猛然出擊,手立即變成赤紅魔爪,一股殺意自身體而出,只取謝東來面門。
誰也沒有想到時戰會突然出手,就連謝東來都沒有想到紅髮中年人會突然出手。看見撲向自己面門的紅色魔爪,謝東來眉頭一皺,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身份,身體瞬間向後急退。
“保護皇上!”鄭鎮虎大聲道。
蒼洪四將瞬間來到皇上的身邊,看著時戰和退向遠處的謝東來。
許豐和艾薇絲瞬間來到時戰的左右。
“切,真沒想到,快要到手的東西竟然一下子就這麼沒了,真是可惡。”謝東來看著時戰氣道。
蒼洪皇帝和蒼洪四將以及那些官員聞言大驚,蒼洪皇帝皺眉大聲道:“謝東來,你這是作甚?”
“謝東來,哼,忘了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不叫謝東來,我也不是天穆城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