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邪最怕的莫過於陽剛之氣了,而這火則剛好能剋制住,哈哈哈。”
而隨著許豐等人的踏進,那些原本想要攻擊許豐等人的黑色樹木在接觸到老火的灼熱之氣的時候卻都退了回去,讓開了一條道路,而在眾人腳下那黑色的草被老火燃燒之時,竟然發出“吱吱”的聲音。
許豐看著腳下的白骨道:“真是不敢置信,為了那本寶典,竟然會有這麼多人喪命於此。”
“嘿嘿,在貪念面前,人類是什麼都會幹出來的,其實不止人類,就連我們兇獸亦是如此。”暴力鼠道。
“許豐,我們接下來怎麼走?”前面的老火回過頭來道。
許豐聞言眉頭緊皺,搖頭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裡沒有什麼出路,而我們也不知道時老哥將時仟葬在了哪裡,只能矇混著找了。”
“嘿嘿,小子,你想知道路為什麼不問問我呢,我也許知道奧。”暴力鼠笑著道。
“啊?”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許豐急忙道:“前輩,還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暴力鼠笑著道:“嘿嘿,好說好說。”指著左前方道:“咱們往那邊走。”而許豐三人聞言則朝著暴力鼠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許豐三人來到暴力鼠所指的方向時,竟來到了一處小河邊,而這河水竟然是黑色的,許豐看著河水不解道:“前輩,你帶我們來著河邊做什麼?”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暴力鼠跳下了許豐的肩膀,來到了河邊,對著河水大叫道:“都給老子出來,老子來看你們了!!”
接下來的一幕讓許豐三人大驚不已,隨著暴力鼠的話落,竟然自河水中露出了無數條黑色或者是紅色的魚。
邸安平大驚道:“我靠!這些都是兇獸嗎?”
暴力鼠點頭道:“沒錯,不過只是一些低階的智力才剛剛開啟的低階兇獸而已,不過年紀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大了,也就一兩百歲吧。”
許豐聞言道:“前輩,他們難道對這裡的氣息不受影響嗎?”
暴力鼠搖頭道:“不,他們同樣會受到影響,但是隻要他們將身體縮入水裡就不會有事情了,而這河水雖然是黑色的,卻沒有受到這萬髏山的影響,這也是整個萬髏山之中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地方了。”
暴力鼠轉過頭看著露出頭的小魚們,與那些小魚嘰裡咕嚕說著許豐等人聽不懂的話,許久暴力鼠點了點頭,對著小魚們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謝謝你們啊。”說完再次跳到了許豐的肩膀上道:“走,我們往那邊走。”暴力鼠指著右前方道。
許豐等人聞言疾馳而去,在路上,許豐問道:“前輩,你剛才都問了他們什麼?”
“奧,就是你問我的問題我都問他們了。”暴力鼠臉色凝重道:“他們說的確是見過你說的兩個男子,朝著我所知的方向而去,但是……”
“但是什麼?”許豐聞言急忙問道。
暴力鼠道:“但是要我們小心路上會遭到襲擊。”
“襲擊?前輩說的是那些妖樹嗎?”邸安平指著身邊被老火燒著的黑樹道。
暴力鼠搖頭道:“不,你們可能不知道,在這萬髏山之中生活著一種永遠也不會死的死屍。”
“死屍?什麼死屍?很厲害嗎?”許豐問道。
暴力鼠點頭道:“恩,他們之所以成為這裡的死屍,就是因為他們都是當時來這裡的人世間的高手,在死後屍體上面殘留著無比的怨念,最後變成了死屍,而那些死屍每天都在萬髏山中行走著,從來不知道疲倦,吸收著這萬髏山中的怨恨之氣,看到活著的生物就直接衝上去將其撕咬。”
“那我們用火燒他們怎麼樣?”邸安平指著最前面的老火道。
暴力鼠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試過,我和他們交手過兩次,而我的攻擊對他們似乎沒有什麼作用,每次將他們擊到,他們卻都又站起來再次向我攻擊,最後我筋疲力盡,無奈之下只能逃走。”
許豐等人聞言皆是大吃一驚,要知道這隻暴力鼠那可是和四位長老相同的實力啊,連他都不行的話,憑他們幾個可以嗎?
就在許豐剛欲想要停止前進的話,卻突聞暴力鼠的聲音道:“等等,停下!”
許豐三人急忙停住了腳步,老火回頭道:“前輩,怎麼了?”
“有動靜。”暴力鼠用鼻子嗅著周圍的空氣,道:“看樣子我們被包圍了。”
“包圍?”許豐等人大驚,許豐道:“前輩,你說我們被包圍了,被什麼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