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兒不宜的事情。”
蘇苗苗聞言直接將紅透的臉埋在了許豐的話裡,不好意思看著周圍的人,但是許豐卻突然說了一句話,道:“我真的好想揍人!!”
“揍誰?”蘇苗苗抬起通紅的俏臉問道。
“當然是臺上的克里維了。”裂天笑道:“誰讓那傢伙破壞了你和瘋子的好事呢。呵呵呵。”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兩天裡,許豐不僅沒有時間陪艾薇絲等女逛街親密,反而被學院裡那四個老傢伙強迫著煉製須彌鐲,雖然煉製須彌鐲很是勞累,但是同樣的獲得了好處,經過兩天沒日沒夜的煉製,許豐也欣喜地發現自己的神識較之前強大了不少。
而也就是兩天的時間,許豐便將十五枚須彌鐲煉製完成了,當然這裡面也加上了他戒指裡的庫存,而且還多了兩個,而這兩天艾薇絲、蘇苗苗以及風鈴三女則是整天陪伴在許豐的身邊,這也讓許豐高興不已。
就在第三天,許豐打算還繼續煉製的時候,卻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哐當——”門直接被用開了,許豐轉過頭看向開門的人,發現竟是瑞萍,不由笑道:“瑞萍,你怎麼來了,這幾天學院好像放假啊,難道是想我了,來和我親熱親熱?”
蘇苗苗與艾薇絲聞言雙眼直翻,伸出手直接揪住了許豐的耳朵,嗔怪道:“拜託,阿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個樣。”
但是瑞萍似乎並沒有聽進去許豐的話,直接撲到了許豐的面前,抓著許豐的衣服道:“許……許豐……救……救救我父皇,求……求求你了。”
許豐一怔,心裡暗道:不好,難道皇上的病……
“瑞萍,彆著急,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艾薇絲急忙安慰道。
瑞萍搖了搖頭道:“我父皇得了肺癰,現在躺在床上快不行了,求求你了,許豐,救救我父皇。”
果然,許豐有種不好的預感,道:“皇上五天前不是還好好地,能走路,怎麼突然就躺在床上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瑞萍搖了搖頭,淚水流了出來,眼神無比傷心道:“求求你了,許豐,救救我父皇吧。”
許豐道:“絲絲姐,麻煩你們去找時老哥和克里維他們,讓他們去皇宮。”
艾薇絲點頭道:“我知道了。”說完便朝著外面走去。
許豐點頭轉過身來道:“瑞萍,不要傷心,我們這就前往皇宮。”
“豐,我們和你一起去吧。”蘇苗苗和風鈴齊聲道。
許豐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快一點吧。”
在前往皇宮的路上,許豐問道:“瑞萍,你父皇什麼時候的得病,又是什麼時候病情開始惡化的?”
瑞萍聞言道:“好像是在半個月前,當時我聽金公公說過,父親當時正在用膳,突然直接便咳嗽了,自那之後的幾天父皇便老是咳嗽,金公公見父皇咳嗽的實在厲害,便讓太醫給我父皇診治,結果太醫便說我父皇得的是肺癰。”
“當時給你父皇診治的太醫就一個嗎?”許豐問道。
瑞萍搖頭道:“不,當時金公公在聽到太醫說我父皇得的是肺癰的時候,他是第一個不相信,因為我皇爺爺就是因為得的肺癰去世的,所以金公公在聽後便又重新召見了幾個太醫,但是那幾個太醫的說法卻是一樣的,都說是肺癰,無奈,金公公也只有聽從了那些太醫的話,讓那些太醫給我父皇開藥方。”
“但是那些太醫開出的藥方對你父皇的病情沒有一點用處吧?”許豐道。
瑞萍點頭道:“沒錯,父皇的病情沒有意思的好轉,反而咳嗽的越加厲害,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來找你的,對不起,許豐。”
許豐聞言安慰道:“放心吧,你父皇不會有事的。”
隨即許豐便進入了皇宮。當許豐四人進入皇上所在的書房之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滿朝的文武百官齊齊的跪在了皇上所躺的床上,而皇后以及抱著還是嬰兒的靈妃也是跪在了床邊痛哭不已。
“父皇!!”瑞萍看到此番情景,頓時悲痛大哭的跑到了皇上的床邊,哭著搖著皇上的身體:“父……父皇,瑞萍來了,瑞萍把國師叫來了,父皇,您……您睜開眼看看啊,您不要瑞萍了嗎?”
一個身高兩米,身穿鎧甲的年輕男子來到瑞萍的身後,輕拍著瑞萍的肩膀,道:“三妹,放心吧,父皇還會醒來的,父皇說過,只要我們好好地聽母后的話,他還會醒來的。”
瑞萍回過頭來,看著一臉溫柔之色的男子,但是其眼裡的悲痛之色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