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走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菸說,還得有一會呢。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他呆了一會,象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了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到了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我沒吭聲就坐在了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只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全成全吧。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排程吧。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排程助理,又清閒又拿錢怎麼樣。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了。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了。
晚上,我爸回來了,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了。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象小別的夫妻。晚上,完事後,媽媽吃了藥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過了兩天,我到排程室去玩,排程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排程室了,夠運氣的呀。我笑了笑。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象頭海象躺在了沙灘上。我一看,正是隊長。等排程出去了,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閒著呢。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了,我媽一看她來了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了,我聽了聽,裡面好象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才過了十幾分鍾,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了,張芹出來了,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了,說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了,怎麼辦。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了。
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了,我媽臉立刻就白了,坐在沙發上不動了。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了,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了。隊長坐了下來,一邊抽菸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了。過了一會,張芹出來了,對隊長說,快去吧,人家等著呢,你可別太壞了。邊說邊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我看隊長進去了,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了我媽旁邊。我只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了笑,好象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邊躺了下來,看起天花板來。我聽見隊長好象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我站起來伸頭看了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隊長回頭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