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為何會在我懷裡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看到這很容易知道劇情基本都是原創~
疑雲(二)
朱英走過去,從許何手中拿過那塊牌子,看著許何說道:“難道還是這塊牌子自己飛進你懷裡的不成?”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偷。”許何大聲回道。
“是啊,就算是在他懷裡,也不一定是他偷的啊,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許何呢。”任盈盈走到許何身邊說道。
“對,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這絕不是我偷的。”許何說道。
“難道還會有人把這胡牌放在你懷裡了你卻不知道?”英王朱英眼神銳利的看著許何說道。
“我之前懷裡一直放著一塊玉佩,正好和你的虎牌差不多大小,還有你的虎牌沒事做的那麼小幹嘛。”許何說道,想到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給人陷害了,不由心生委屈,他也沒得罪誰啊。
“這麼說,還是本王的虎牌的錯了?”英王嘲弄的說道。若不是那兩個太厲害了,再說這也不是他的地盤,自己實在不想在此和那兩人發起衝突。他才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抓回去得了。
“我又沒這麼說,總之我是被陷害的,我絕對沒偷。”許何說道。
“你說你是被陷害的,可你卻不知陷害你的是誰。而虎牌卻是切切實實從你身上搜來的的,怎麼看都是狡辯,所以,你還是跟我去官府吧。”英王說道。他話一落,門外的官兵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然而被東方不敗冰冷的眼神一掃,俱呼吸一窒,不敢踏進屋內。
這是站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西門吹雪,突然說道:“你的虎牌何時丟的。”
“三天前。”朱英說道。
“何處?”東方不敗問道。
“洛陽。那時我出去走了一會兒,結果回來之後就發現自己一直藏在身上的虎牌不見了,可一路上我都未曾發現有任何異樣。”朱英微眯著眼睛似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一般,說道,隨後又似突然想到什麼般,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記得好像有一個少年人撞了我一下。”隨後又看了看許何,說道:“而且身形和你幾乎一摸一樣。”
“我根本就沒見過你,三天前我是在洛陽,但我出去後根本就沒有撞過什麼人啊。你不要亂冤枉人哦。”眼看自己在這個陷阱裡越陷越深,許何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天□形相似之人何其多,也不見得那就是許何啊,說不定別人故意找一個身形和許何相似的人來陷害許何呢。:”任盈盈站在許何身邊幫他辯駁道。
看到這般情景,朱英也知今天要帶走這少年只怕不易了,想到自己的東西已找到,倒也沒多大損失,反倒是若真和這兩位高手發起打起來,自己這點人手只怕連別人一根手指頭都抵不住,再加上江湖中人向來不把朝堂法規看在眼裡,自己又不知他們的身份,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但也不能丟了面子,於是朱英說道:“既然本王的東西已找回,本王也不多計較,但也不能讓盜賊逍遙法外,你又認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不如我們定個期限,在哪個期限內,你若能找出那真正的盜賊,那自然是無你什麼事了,若是找不到,那本王就得將你交給官府處理了。”
“那個陷害我的人的我自然會找到。”許何說道,被人給這麼陷害,他許何還是第一次,怎能讓自己一直揹著這麼一個黑鍋。
“恩,許何,我會幫你一起找的,到時一定要把那個壞人狠狠地揍一頓。”任盈盈握緊拳頭義正言辭地說道。
許何心中一熱,感激的對任盈盈說道:“盈盈,你對我真好。”
任盈盈頓時臉上一熱,低聲回道:“那有啊,我們是朋友嘛。”
東方不敗若有所思的看了許何一眼,隨後對朱英說道:“期限是幾天?”
“五天如何?”朱英想一會說道。
東方不敗看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略微地點了點頭,於是東方不敗回道:“五天就五天吧,到時我會把那個人交到你手上的。”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本王想兩位應該不會不守承諾吧。”朱英說道,說著看向西門吹雪和東方不敗。
“自然。”五天,他還不信以他的能力還會都查不出來。
“好,那我們五天後再見。”英王說道。說完後便轉向門外的眾人,說了聲:“走”,便離開了。
待朱英等人離開後,許何看向東方不敗和西門吹雪,說道:“你們真好,一點也不像傳聞真說的那樣那人。”
東方不敗冷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