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城門的地方,西門吹雪手握寶劍,白衣飄飄,一身冷峻。身旁跟著冷漠的玉無楓和纏著玉無楓說著些什麼的許何。西門吹雪聽著身邊疊疊不休的許何和隔一段時間應一句“不知。”的玉無楓,也不理會,他看得出來玉無楓還是挺喜歡許何的,不然他早就點了許何的啞穴了。
正如西門吹雪所想,玉無楓確實挺喜歡許何的,因為對於那些純淨的靈魂他總是不可抗拒,正如第一次看到西門吹雪,他感覺自己有一種被救贖的感覺。許何雖然是小偷,人也不是很善良的人,可玉無楓卻覺得他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好太多了。玉無楓知道這些都和他丟失的記憶有關,而那記憶必定不怎麼好。所以他才會對恢復自己的記憶那麼的不熱衷。
不久,三人便穿過城門,來到城郊。
走了一段路,西門吹雪和玉無楓很有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都停下腳步。
許何疑惑,問道,“怎麼不走了?”
話落,便見一身著紅衣,面容俊秀的男子自旁邊的叢林中走了出來,手中牽著一八九歲粉嫩精緻的小女孩,隨後那紅衣男子帶著那小女孩向他們走來,隨著那男子的走進,許何發現那紅衣男子的容貌竟不輸於身旁的玉無楓,只是一個是秀,一個是豔,不由看得痴了。直到那男子的聲音傳來。
“本座要跟你一起去杭州。”神色驕傲冷漠,聲音低沉卻坦蕩,只是眼神中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和緊張。
西門吹雪看著突然出現的東方不敗,如堅冰般的俊挺五官雕刻著他的冷漠,如封塵千年的的古玉般深邃而沉寂的眼眸鑲嵌著他的無情,但真的無情嗎?
在四雙或專注或複雜或好奇或畏懼的目光注視下,西門吹雪緊抿的嘴角微掀,應道:“恩。”
一直專注地看著西門吹雪的東方不敗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頓時鬆了口氣,雖然已決定即便西門吹雪不答應自己也要跟著,但還是忍不住為西門吹雪的回答感到緊張。暗道,自己還
真是栽了,只是不知他對自己是什麼心思。想到這東方不敗不由嘆氣,還真很難想象西門吹雪動情的樣子,不由又有點鬱卒,不過內心中的這些起起落落卻絲毫沒表現在臉上,只是帶著平靜的表情牽著任盈盈,平淡地看了玉無楓一眼後便走到西門吹雪的身邊。
玉無楓莫名地看著這紅衣人,想著,這便是那天引起西門吹雪情緒波動的人吧,因為剛才他清楚地感覺到西門吹雪松了一口氣,他這幾天留在洛陽應該就是在等他了。聽說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性喜紅衣,難道便是他,其實早該想到了。只是他們註定要成對手了。
回過神來的許何心中嘆息,聲音也很好聽呢。想著不知會不會是笑傲中的那個角色,想了幾個都排除後,突然想到東方不敗這個名字,不由驚撥出聲,“你……你是東方不敗?!”
眾人頓時停下腳步,看向他,東方不敗撥了撥自己的頭髮,面無表情的看向他,莫名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本座?”
許何噎住:“這個……這個,他們都說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喜歡穿紅衣,所以猜的。”這讓他怎麼說,還有怎麼一個兩個都那麼冷啊。相對來說,還是玉無楓比較溫和,說不定他還真是自己的姐姐呢。
東方不敗不由疑惑,難道他穿紅衣的習慣真已江湖人皆知了?他記得在做教主之前他一直是穿白衣的,當了教主之後才改穿紅衣,因為他一直覺得紅色才是最適合他的顏色,以前之所以不穿是因為身為教眾紅色太過張揚了,於那時的他實在不適合。而且他記得他只是在一年前五嶽劍派圍攻神教之時,穿著紅衣出現過江湖人面前一次,不過想想自己也只那一次真正出現在名門正派面前過,江湖人流傳他喜穿紅衣倒也沒什麼了。便不再理會許何了。
而這時許何又看到東方不敗身邊的綠衣小女孩,想了一會,驚疑地走到那女孩面前,指著她,本想說“你是任盈盈?!”幸虧反應過來了,忙改口道:“你好可愛啊,叫什麼啊?!”
任盈盈頓時紅了小臉,不過還是落落大方地說道:“任盈盈,你又是誰?“
“許何。“許何回道,想著這便是任盈盈啊,倒也不錯,不過他對一個小屁孩實在起不了什麼心思,做朋友應該不錯,看她應該是挺大方的一個人,日月神教應該有很多珍寶吧,以後能夠看看就好了。於是,笑著對她說道:“以後直接叫我許何就行了。”
“哦。”任盈盈低低地應道,感覺對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少年挺有好感的,便說道,“許何,你以後就叫我盈盈吧。”
“恩,盈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