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直被他捏在兩根手指間的銀針就飛向了那紅衣人。
於是兩個人就相互攻擊起來了。
然而,兩人沒糾纏多久,東方不敗就震驚地說道:“你練的是葵花寶典。”
“很想知道為什麼我也會葵花寶典是不是?不過現在我可不會同你說這些哦。”說完就以更加強勢的攻勢向東方不敗攻來。
東方不敗只能將心底的疑問壓下,繼續應對那人的攻勢,他發現那人練得雖也是葵花寶典卻似乎與他的不同,那人的招式明顯更為精湛繁複,再加上內功上也比自己高上不少,東方不敗應付起來很吃力,沒過上多久就被那人甩了一鞭,東方不敗一陣氣血震盪,然而不等他緩口氣那人的第二鞭就緊隨其後向他劈來,東方不敗連忙躲開,忍著身上的疼痛應付著那人迅猛的攻擊,那人的攻勢從最開始就非常的迅猛,就仿若如他真所言一般,如果他再不快點下手,西門吹雪就會趕來一般。然後他就沒機會殺他了一般。
事實也如那人所言,西門吹雪最後趕來了,就在兩人相鬥了大半天,東方不敗身上大小傷口密佈,內力所剩無幾,渾身疼痛睏乏,而那人卻依舊一派氣定神閒,手下的銀鞭卻仍舊非常迅猛地向他甩來,眼看自己就要喪命於那人鞭下的時候。趕來的西門吹雪終於將東方不敗解救於銀鞭之下。
出奇的紅衣人看到西門吹雪之後便停下了攻勢,他臉上的從容不迫第一次消散了,他對著西門吹雪有點咬牙切齒地說道:“西門吹雪,你可真是我的剋星吶!”
“我只知你三番五次地傷他。”西門吹雪仔細地檢視著東方不敗的傷勢,冷聲說。
“對對頭,我可沒有必要手下留情。”紅衣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的對手便是我的對手。”
西門吹雪將東方不敗身上的血止住,東方不敗的傷雖然很嚴重,但只要好好休養幾天就不會有事。如此西門吹雪也鬆了口氣。
“居然如此,你為何不替他殺了我?就像你說的我害他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哦。”紅衣人感興趣地問道。
西門吹雪不語。
紅衣人卻似乎被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仍舊不依不饒地問了幾遍,只是西門吹雪仍舊不語,最後紅衣人轉了轉眼珠子,說道:“莫不是你被我美色迷倒,但又一時舍不下東方魔頭,”東方不敗恨恨地盯著他,似乎想用自己的眼刀割了他的嘴巴,讓他不能再說出可恥的話來,西門吹雪正給東方不敗輸些內力,讓他疲乏無力的身子好受些,所以無視了紅衣人。
紅衣人看西門吹雪沒有回應他,就裝出一副害羞的表情,繼續他剛才的說著,“那算是預設了?想想都讓我不好意思呢,不過我不會介意你不捨得東方魔頭的,我只要你心裡給我留點位置,偶爾來看看我就行了。讓我不要感覺到寂寞就行了,我這人隨意慣了,在上在下都沒關係,當然……”
”你……賤人……";越聽越怒的東方不敗沙啞著聲音喊道,雖然成功地打斷了那紅衣人的話,但那低弱的氣勢實在是沒啥威懾性。西門吹雪注意到東方不敗爆紅的雙眼,知道情緒太大波動對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於是就轉過頭來,冷冷地盯著那紅衣人說道:“你對他做的我自會奉還回你,你若想,我不介意現在同你一決生死。”
那人得了西門吹雪的回答,頓時挑了挑眉,傷心地說道:“西門吹雪,你的話可真是吧我的心都給傷透了呢。”
此時東方不敗的氣色好了些許,西門吹雪便把他橫抱起來,也不理那紅衣人,就準備離開。
紅衣人見狀,瞬間漂移到他們面前,別有深意地看著西門吹雪懷中的東方不敗,說:“東方魔頭,我想我們得做個了斷了……”
“我說過他的對手便是我的對手,三日後我同你一戰。”西門吹雪盯著那人,直接打斷他後面說的話,先於他說道。
紅衣人面容再度僵住,臉上浮現出一種極為怪異的表情,不過那表情只出現一會,他臉上就重新掛起了他的招牌笑容,說:“西門吹雪,你似乎不是東方魔頭的手下吧。”
“若你是想同他的手下決戰的話,我不介意當回他的手下。”
紅衣人臉色鐵青,最終只能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對他這麼好,真是讓我嫉妒呢。”
西門吹雪不理他,直接運起輕功消失在紅衣人面前,整個荒園獨剩紅衣人,他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面容是從沒表現過的疲憊,灰敗。慘白慘白的,讓他妖媚的臉上增添了一種嬌弱。他的眼神很複雜,看著東方不敗和西門吹雪離去的方,裡邊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