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不知道自己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被關著的困獸般,任他如何嘶吼掙扎都無能解脫。他想抱尋得一件見證著兩人過去的東西來緬懷曾經,慰藉自己暴躁不甘的心,可是他發現這樣的東西一件也沒有,於是他只能走過曾經西門吹雪走過的地方,來緩解自己徹骨的相思。
轉眼紅日西陲,夜幕東昇,東方不敗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又轉眼,星辰羅布,明月朗照,東方不敗終於還是離開了。
踏過閣樓的階梯,越過清幽的曲徑,東方不敗來到了一條小港中。
小港一片寂寥,獨獨東方不敗一人,周圍的樓閣,被月光拉出了些許殘影,小港幽徑卻是一片空明,唯唯東方不敗的身影被朗月拉地冗長。
驀然,深港的前邊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音,之後一個不停顫動的身影向東方不敗的方向移動著,過了一會,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向東方不敗傳來。
“藍藍乖乖,鳳凰乖乖,蟲兒乖乖,鳳凰乖乖,藍藍不見了,鳳凰掉眼淚,蟲兒不見了,鳳凰心肝碎……”
很快那小女孩跑到了東方不敗的面前,並且攔住了他,東方不敗冷著聲說道:“讓開。”
小女孩卻絲毫未被他可怕地摸樣嚇到,只是說道:“你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冷冷地瞥了一眼,再次說道:“讓開。”
那小孩哭喪著臉,說道:“我的藍藍和蟲兒都是因為你,才不見的,你還對我兇。”東方不敗說道:“你想我殺了你?”
小女孩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給你送東西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東方不敗說道:“吶,就是這個,你現在不要開啟,回去的時候再開啟。”說完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東方不敗拿著那個盒子,看著沉思了會,最終拿在手中回居處了。
微黃的燈光閃躍著,東方不敗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運起內力將它開啟,卻見盒子裡邊還有個小盒子,小盒子旁邊又一張字條,東方不敗抽出那張字條嗎,展開,東方不敗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卻是喜極而泣,因為上邊的字是出自西門吹雪之手。他低低地呢喃道:“你終於還是出現了。”
接著他稍稍平復了自己的滿心的激動,既害怕又期待地看著字裡行間的內容,上邊寫著:“盒中藥丸能解爾身上之毒,服之,他日方同爾相見。”
東方不敗拿起那小盒子,開啟,只見裡邊放著一顆水藍色的藥丸,藥丸泛著微微的清香,竟讓人心曠神怡。
看著這顆藥丸,東方不敗心頭一震,難道西門吹雪之所以離開,便是因為這顆能為他解毒的藥丸?東方不敗自是知道自己身中劇毒,當初他莫名昏迷,平一指雖然救醒了他,卻未能將他的毒解去,雖說之後,他也沒有什麼異狀,東方不敗卻知道自己最多隻能或三年的命了,他當初還以為自己能同西門吹雪好好地度過那三年時光,沒想到西門吹雪莫名離他而去,他痛徹心扉,以為西門吹雪連自己最後的時光都不願陪自己了,如今卻得來西門吹雪為他弄來的解毒丹,自是歡喜非常,可短暫的歡喜之後,他心又一陣空落落的傷感,西門吹雪為他弄來了解毒丹,自己卻沒有出現,他為何沒有出現,東方不敗無可抑制地猜測著西門吹雪是否還是不想見他。
七年之後,黑木崖
黑木崖的教主已經不是東方不敗了,早在三年前,東方不敗便將教主之位傳給了任盈盈,任盈盈當上教主之後,東方不敗在神教的威望並沒有因此減弱,他仍舊是神教教眾眼中最為傑出的教主,因為在東方不敗的手下,神教終於是一統江湖了。
因為是同西門吹雪呆過的時間最長的地方,東方不敗經常回神教居住,所以東方不敗身為教主之時的院落仍舊是他的院落。
“教主,現在風大,還是披件衣裳的好。”說話的人聲音尖銳,身材還算高大,面色紅潤,眉目還不錯,只是見過宮裡公公的人很容易聯想到這人是個公公。
“楊蓮亭,你腦袋出問題了麼,這點風寒我會在意麼。”東方不敗對那叫楊蓮亭的公公翻了個白眼,好好的心境被他給打攪了。
說來這楊蓮亭原本也是日月神教的教眾,一日東方不敗回日月神教,如夢身體出了狀況,下邊就派了楊蓮亭過來伺候,這楊蓮亭倒也聰敏能幹,剛剛接手便把向來喜怒無常的東方不敗伺候地很是舒心,於是東方不敗就將他留在身邊了,接著更是把他帶回宮中。
其實這楊蓮亭會成為楊公公也不是東方不敗的命令,一切只能說這楊蓮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