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次重複先前的音符,直到最終一個小結,最後一個和絃 ,它們溶合在了一起。這纏綿至極的音樂,就像兩個人生死追隨,永不分離。”
“28,28,又是7的倍數。”正隨意翻著聖經的左庶突然笑容滿面地插話道,“卓小姐,我一直對你的山莊很好奇,這裡到處包 含著數字‘7’,是設計師的設計理念,還是您個人的偏好?”
“這都是我的要求。”卓凌簡單地回答道,她收起了前一秒的開懷,對外形不太利落的左庶她不想多說什麼。
“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左庶並未就此收口,附加了一個問題。
卓凌咂了咂嘴:“這個數字是我的‘幸運’符號,‘7’從我出生就常伴在我左右,無時無刻不在庇護著我。我的生日是中國的 七夕節,帶有兩個‘7’的生日在西方是一個好兆頭,而‘7’更是我的命數,因為在帶有三個‘7’的日子,發生了改變我一生的事 件。我把個人喜好都告訴了設計師,於是他別出心裁地將數字‘7’擺進了他的設計之中。而我又樂於接受這樣前衛的建築,可以說 ,‘塞汶山莊’是設計師為我度身定做的房子,只有我才是它唯一的主人。”卓凌無比自豪地仰望被黑夜包圍著的現代建築。
“原本是為了方便生活的先進設施,現在倒沒有一扇木門來得方便了。”一直走在駿秀後面的唐一明抱怨道。
左庶注意到卓凌在這時,有過一秒鐘的悲傷,但轉瞬表情恢復成了擅長的冷豔。
“是什……”
駿秀的話剛到嘴邊,就被急急忙忙跑來的薛庵仁打斷了:
“你們快來看看,我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左庶的小組還來不及搜查娛樂室,重又折回了長廊上。
兩位女士王敏薇和葉曉可正站在“Lucifer”門外,聚精會神地看著那間紫色的房間。
房間裡的景象著實怪異,萬戈半蹲半跪在地板上,手上捧著一束被壓扁的殘花,抬起的圓臉上寫滿了困惑。
左庶迎了上去,可剛到萬戈的身邊突然收住了腳步,目光被死死地釘在了靠裡的牆面上。
緊跟其後的唐一明撞了個滿懷,前額同左庶的後腦發出了清脆的骨骼碰撞聲,小夥子齜牙咧嘴地搓著迅速鼓起的額頭,可他面前 的男人依舊呆立原地。
“你拿著這朵稀巴爛的向日葵杵在地上幹嗎?”唐一明皺著眉頭低頭看著萬戈,奇怪怎麼走進房間的人都會如此遲鈍。
“你看看牆上少了什麼?”葉曉可尖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語氣裡帶有對唐一明遲鈍的嘲諷。
唐一明手按在頭上,向那面令人影響深刻的紫色牆面望去,上頭空無一物:“那幅畫呢?”
價值連城的油畫沒有在原來的位置,這使得卓凌忙請求駿秀推她進入“Luoifer”房間內。懸在那的只剩下了深深的紫羅蘭,低 調卻又高貴。
“總之有人把畫從牆面上取了下來,然後丟下了這個?”萬戈搖搖手裡的向日葵,細數下來正好是14朵,與油畫上的一朵不差。
“顯而易見,施磊和名畫一起消失,最好的解釋就是施磊偷走了名畫,躲了起來。沒準,剛才玻璃門突然開啟,是因為施磊逃出 山莊而開啟了大門。”薛庵仁說道。
“他要怎麼開啟大門?”唐一明問他。
“或許他對這個山莊很熟悉,假裝是第一次來,攜帶著遙控器之類的開門走了。也有可能他根本沒走,只是拿了畫躲了起來…… ”薛庵仁的聲音越來越輕,連他自己都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一個威嚴卻不失親和力的聲音,開始對這次事件剖析起來:“請注意牆面上連同畫框也不見了,小偷不是個傻瓜的話,那他一定 是個大力士了,否則要如何抱著這樣一幅龐然大物逃走或者躲藏?況且我們在客廳中聽到的那聲喊叫也和偷盜行為有相駁之處,盜賊 希望能安靜地完成竊取行動,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發出這般慘厲的喊聲來驚動我們,他大可悄無聲息地一走了之。但要從大門離開, 我敢用我的眼球保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必須再次重申,即便他擁有能夠開啟大門的遙控器,也無法欺騙走廊上的光影感應燈, 它們就像你忠於你的師傅那樣不懂得說謊。”
左庶瞧了眼無言以對的薛庵仁,接著說:“我個人認為,在現今的情形下,雖然不排除施磊偷盜油畫的可能性,但他的失蹤反倒 可以完全洗清他的罪名,如果無法帶著畫離開這裡,即便得到了畫又有什麼價值呢?正常的思路該是在找到出路之後再設法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