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容易長皺紋。這樣下去你真的會變成哥斯拉。”
話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必要聯絡吧,朝實。
“川島,哥斯拉會笑嗎?”幸村果然甚至沒有和她在這個問題上進行辯解,他很清楚這只是白費功夫。他退而求其次選擇轉移話題。
“會啊。”
“你見過?”
“嗯,在夢裡見過。”朝實一點也沒有心虛的自覺,“我前幾天夢見哥斯拉,他還頂著你的臉對我叉腰大笑。”
想起那個場景,朝實覺得有股寒氣沿著自己的脊樑骨不住地往上竄。即使房間內暖氣開得很足,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她看了看幸村,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幸村沒有真的變成哥斯拉。
幸村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夢見了自己這是好事情”而不是“他變成了哥斯拉還做掐腰大笑這種毀形象的動作”上。但他很可悲地發現自己失敗了。
在遇到川島朝實後,幸村所嘆的氣比過去十幾年加起來還多。
當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時,也是朝實回家的時候了。
深濃的夜色像是化不開的墨汁,零零散散地撒著幾顆暗淡的星星。
“幸村,你會好起來的。”在推開門之前,朝實停下步子說道。
“嗯。”幸村淡淡應道。在住院的這幾天他聽到過太多這樣的話。如果說一開始還抱有那麼一點希望的話,現在只是對於這類話感到深深的疲倦。
“你一定會好的。在你婚外戀前肯定不會有事情,柳生妹妹還沒長大,你至少會活到不會被說是戀童癖的時候。”
這是很有川島朝實個人個人風格的安慰方式,與其說安慰,帶給幸村更多的是哭笑不得。但在哭笑不得過後,幸村卻發現比起那些千篇一律蒼白無力的言語,這樣的安慰反而更讓他動容。
他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變化,變得柔和起來,紫色的眸子中有光華掠過,“川島,你喜歡什麼型別的電影?”
“蠟筆小新。”
“……”幸村此刻在心裡做了決定——等到他出院的時候看電影什麼的還是他來決定好了。
出院以後。這幾個看似普通的字眼在這個時刻突然多出了特別的意味。
傳說中的女人玩遊戲了
此時正是週末下午五點鐘,川島朝實和川島圭人在附近的一家超市採買食材。
“聽說幸村罹患的是一種急性神經根炎,類似格林-巴利綜合症。”
朝實挑選西紅柿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格林-巴利綜合症沒法靠手術痊癒的吧。”
她想起少年微笑著說“到時候我請你看電影吧。在我病好以後”的場景。心裡突然有塊地方被堵住了,悶悶的,就連她以往一直很樂衷的挑選活動都變得意興闌珊。
“只是症狀相似罷了。”川島圭人輕哼了一聲,“還是有痊癒的機會。他會好起來的。”
雖然他的語調依舊冷漠,但還是從中可隱約聽出一點關切的意思。
“圭人你果然還是很關心幸村啊,還特地去調查了一下。”朝實的語氣很欣慰,有種“見到你們感情好我這個做妹妹的真替你們高興”的味道在裡邊。
川島圭人突然很想捶當時抽風說喜歡幸村的自己。骨子裡極其護短的他很快將這股怨念轉在幸村身上。
朝實自然不會知道他的想法,她只是默默地往袋子中多塞了幾個黃瓜。
嗯,有空的時候就去看一下幸村吧。這個念頭突然浮現在腦袋中,但朝實覺得這樣還不壞,
朝實覺得她和原田芽衣之間肯定有所謂的命運在牽引,不然為什麼每次她過來看幸村的時候對方也會出現呢。要不是芽衣對幸村的表現太過於明顯,她都要忍不住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百合傾向。看她的表現,她似乎一點都不反感經常呆在醫院中。
朝實對此覺得很奇怪,居然還有人會喜歡醫院。原田芽衣的身體雖然弱了點,但也沒必要一直住在醫院中。這種愛好還真是奇特,而且也需要很強硬的經濟支援。
當這兩人說話的時候,朝實則會發發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面對原田的時候,幸村總是那種一成不變的笑容,連唇角丄彎的弧度都沒有改變。
“那個,幸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當朝實回過神的時候,原田已經將話題扯到這上面了。她的眸子微微發亮,嘴角的笑容透著羞澀。就連朝實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幸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