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面非常粗糙,颳得她掌心火辣辣的。想想也知道,能承載一千來斤的小汽車在路上跑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光滑柔軟的?
沈擎捏起短袖的袖口擦了下汗:“是有點硬,不過彈性也很大。用這個練掃踢的力量效果最好。”
粟安倒吸涼氣,忍不住低頭去瞧沈擎宇的腿。沈擎宇穿著寬鬆的拳褲,底下兩條長腿乾乾淨淨的。粟安簡直懷疑他的皮肉組織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這玩意兒要是讓她用力踢兩腳,估計能把她腿骨踢折了。
她又往邊上看了眼,發現除了輪胎之外牆上還掛了兩個拳靶,必然也是沈擎宇的裝備。她這會兒總算知道沈擎宇為什麼有那麼多行李了。
“你每天就這麼練啊?”
“對。”
粟安想說什麼,稍稍猶豫,又咽回去了。她換了個話題,不再聊訓練的事:“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能適應這份工作嗎?”
沈擎宇的話一直不多,總是問什麼答什麼:“挺好的,能適應。”
粟安又問:“今天我看到簫易傑跟你說話,他都說什麼了?”她指的是彩排前的事,之後發生的事因為她不在場所以並不清楚。
“他問我是不是阿錦的新助理……我都跟阿錦說過了。”
“哦?阿錦沒生氣就好。”
其實比起簫易傑說了什麼,粟安更擔心的是紀錦對此的反應。她精通人情世故,當然看得出來簫易傑屢次三番撩閒,就是為了激怒紀錦。麻煩之處在於紀錦易怒易躁,所以簫易傑幾乎每次都會得手。可今天回來的路上紀錦心情甚好,看來簫易傑今天並沒有做什麼。
沈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