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醫術那麼厲害,少爺你的病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現在看來少爺似乎又離不開池小姐”
羅松說的亂七八糟的。
夜爵墨聽著,皺起了眉頭,“誰跟你說我喜歡她的?”
“不喜歡啊,那池小姐”停頓了下,想了下措辭,羅松繼續,“少爺最近對待池小姐好像很不同?”
夜爵墨的眉宇皺的更深。
很不同麼?或許吧,但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年因為身體的原因,他暴躁易怒,冷血弒殺。
除了住在冰城老婦人,他不信任任何人。
女人,他只會覺得厭惡、累贅,從不會讓其靠近!
可因為治病的關係,他必須要允許這個女人的靠近。
之前的她和任何其他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但似乎並不會讓他那麼暴躁易怒,而現在居然能讓他平靜的不借助藥物入眠。
以前就算注射鎮定劑他也最多隻能睡二十分鐘,她能讓他睡著,他對她有所不同,給她些特殊待遇很正常。
夜爵墨的這個睡眠障礙其實是從三年前才開始有的,三年前他遭遇人生的生死劫難,九死一生的僥倖活了下來,卻變成了如今這樣。
而且除了嚴重的失眠,還有更麻煩的!
冰冷的寒眸看向窗外無盡的夜色,夜爵墨突然出聲詢問道,“最近這三個月,他沒有出現過吧?”
羅松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