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十米內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上一個寒顫的超級暴徒,雖然他聽不懂戰俠歌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他仍然機靈得把手裡的“恕獅”戰旗,老老實實的交到了戰俠歌的手中。
戰俠歌舉著手中那面真的有幾分威武氣勢的“怒獅”戰旗,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在終於吸引了附近風幾十個人的注意後,戰俠歌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打火機,當著幾十個暴徒的面,點燃了在他們心裡,視若神明的“怒獅”戰旗。
戰俠歌站在汽車廂頂上,用力揮舞著那面著火的戰旗,手持利劍的“恕獅”,在火焰翻滾中不斷升騰。四周一片寂靜,那些手裡拿著木棍、彈弓、砍刀、AK自動步槍、手榴彈、滋水槍的暴徒們,全傻眼了。沒有人敢相信,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敢膽大包天的當眾焚燒他們心中最神聖的戰旗。
戰俠歌在這一刻,傲立在汽車的頂端,左手不屢揮舞著那面已經燒掉一半的“怒獅”戰旗,對著已經圍到他面關足足兩三百名暴徒伸出右手,倒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所有人眼睛裡都猛然散發出瘋狂的血紅色,不知道是誰高喊一聲“揍死他啊”,兩三百號手裡握著各種武器如夢初醒的暴徒,就衝著戰俠歌一起猛撲過來。
戰俠歌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然 在只有兩米多長的車廂上,退後幾步再猛然衝刺,他全身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全力舒張,在瞬間就將自己身體衝刺的加速度激發到極限,他拼盡全力一躍,整個人在空中越出斜斜的一條弧線,撲上街邊的一堵高牆,轉眼就消失在那一堵高牆的背後。衝到牆邊的兩百號暴徒望著那堵三米多高的牆壁,還沒有做好是不是繞行追擊的打算,戰俠歌就隔著牆壁,高喊了一聲:“接著!”
“呼……”
一件沉甸甸的東西被戰俠歌甩過那一堵高牆,正好接住這件東西的暴徒,在終於看清掉進自己手裡的那件東西后,他的雙眼瞳孔在瞬間就縮天了綠豆大小。他張大了嘴巴,抽搐了好幾下,才猛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天哪,是……手榴彈!”
更正確的來說,這是一枚上面還用布條綁了一個AK自動步槍專用子彈匣的、已經拉開導火索,正在滋滋冒著白煙的俄羅斯軍用手榴彈!
“轟!!!”
那枚俄羅斯產高爆手榴彈終於在暴徒的手中爆炸了。在這個時候,死神大爺也咧開了他那張醜陋的大嘴巴,揮起了他手中那柄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命的鋒銳鐮刀。綁在手榴彈上的那個子彈匣裡面填滿了三十發步槍子彈,在手榴彈爆炸的同時,也被引爆了。無數碎彈片在空中狂飛亂舞,以輻射狀向四周擴散。
那些子彈頭,在空中又蹦又跳又轉又叫,在空中翻著一個個不跟頭,對著周圍那些已經被嚇呆、嚇傻的暴徒們,進行了一次無差別大範圍攻擊。
戰俠歌翻過那一堵高牆,看到一面“怒獅”戰旗在迎風飄揚,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手中的AK自動步槍就是一發子彈。“怒獅”戰旗旗杆被戰俠歌一槍射斷,面對這絕對意外的一幕,一群圍繞在戰旗身邊的暴徒們都瞪大了比眼,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猛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呼哨,他們剛剛扭過頭,就聽到AK47自動步槍掃射的聲響,十幾名暴徒粹不及防,一頭栽倒在血泊當中。
戰俠歌舉起那枝還冒著嫋嫋輕煙的AK自動步槍,打著呼哨對他們 狂叫道:“喂,孫子們,爺爺我在這裡呢,是我開的槍,來追我啊,來殺我啊!你們要是不過來追我,就是他媽的狗孃養的!”
戰俠歌那一口地道的外國口音,他那混身是血,眼睛裡冒著紅光,手裡還拎著一枝AK自動步槍,比恐怖分子更像是恐怖分子的誇張造型,吸引得大街在的暴徒無不對他側目而視。戰俠歌撇開他那兩條能負重一口氣跑出五十公里的長腿,在大街上領著幾百號暴徒們橫衝直撞,練起了馬拉松長跑。看到手裡拎著AK自動步槍,身上還插著幾個彈匣,腰帶上還彆著幾顆手榴彈的武裝暴徒,戰俠歌直接向他們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亂七八糟的叫道:“哈羅!同志你們辛苦了,同志你們就到閻羅王的十八層地獄,好好休息一下,睡他娘個二三十年吧!”
對面的暴徒,面對戰俠歌這樣一個來自異國他鄉,卻能積極投入到他們“民族解放事業”,身後還親密緊跟著大批“擁護者”的國際友邦人士,面對戰俠歌那如火的熱情,那大大的擁抱,他們的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揚起“同志溫暖”般的笑容,戰俠歌就旋風般衝到他們面前,連帶送過來的,就是一把沾滿了鮮血,上面到冒著熱氣的匕首。
說到笑裡藏刀裝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