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用自己的右膝和右手勉強架起了AK自動步槍,而她的左手卻死死抓著那把從急救箱裡找到的手術剪。看她握手術剪的動作,應該是在開槍擊斃戰俠歌后,就會毫不猶豫的用那把鋒利的手術剪,直接刺進自己的心臟。
無論他做過什麼,無論他如何的叛經離道,雅潔兒還是……他的!
戰俠歌就當著雅潔兒的面,反把自己的胸膛頂在了那枝射空了所有子彈的AK自動步槍上,把空彈匣卸下來,又換了一個填滿子彈的彈匣,然後他又把另外兩個彈匣放在了雅潔兒的衣袋裡。戰俠歌附在雅潔兒的耳邊,他貪婪的嗅著雅潔兒身上那股他這一輩子也不會聞厭、也不會生煩的幽然輕香。戰俠歌撥出來的暖氣,柔柔的鑽進了雅潔兒的耳朵,溫柔的就象是他們在親密接觸的時候,溫柔的就象是他們在最浪漫的深夜,坐在山坡上彼此擁抱。
一種酸楚的感覺,同時湧進了戰俠歌與雅潔兒的心臟。
戰俠歌附在雅潔兒的耳邊,低聲道:“你不是想做一個合格的軍人嗎,那麼,就用你的雙手,去完成保家衛國,守護每一箇中國人的神聖天職吧!你不是不想再看到任何犧牲,你不是想方設法的為自己曾經在戰場對著一個十四歲的敵人開槍這樣的行為恕罪嗎,那麼就用你的雙手,帶著這批同胞和六七歲的孩子,找到安全的庇護所吧!”
“記住,從這裡走出去,只需要穿過兩條大街,徒步穿行大概四百五十米,就會到達中國大使館,在那裡你們會得到足夠的保護。我相信組織這場暴動的人,再膽大包天,也絕不敢輕易對我們中國大使館發起進攻,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