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緩緩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血突然開始沸騰了!
軍裝是綠的,槍是冷的,軍刀是鋒利地。而他的血是熱的!
看著默默站在那裡,但是全身卻隱隱騰起一種火焰的白易,朱建軍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原來在戰場上最可信任的兄弟回來了!
當這一件一件的或真或假或只能稱作玩具的武器裝備到白易地身上,當他的全身都被迷彩服包裹起來,當他蹲下身體。一點點綁緊自已皮靴上的鞋帶,將他那雙在第五特殊部隊號稱“死亡鐮刀”的雙腳時,那股早已經鐫刻進他生命深處,卻一直被他刻意壓抑地如火一般地戰鬥激情與慾望。突然被那種按到命今即將趕赴戰場的使使感。和每一個第五特殊部隊士兵都會擁有的,對勝利近乎瘋狂執著渴望釋放出來了!
這注定是一場看似不公平,實際上更不公平的遊戲對戰!
人多勢眾地一方,只把這當成了一場為了面子和尊嚴而舉行的遊戲競賽。而人少的一方,已經把它看成了一場真正的戰爭!
戰鬥甫一開始,一名曾徑在野戰軍偵察連服役六年的老兵,就被白易一槍放斬,被清理出局。在後面的十五分鐘時間裡,這一支也算是實戰輕驗豐富的WARGAME團隊,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叢林突擊作戰。
白易在這片模似戰場上飛快的跑著,他不斷在叢林中穿插,不斷在叢林中迂迴。拉得身後那支團隊疲於奔命,在十分鐘後這支戰隊成員的身體素質差異就真正展現出來,追在第一位地當然是第二名受過特種部隊嚴格訓練的戰隊隊員,當他發現自己已經和隊友拉開一段相當的距離時,他突然看到重新折返殺回來的白易,隨著一聲槍響。他也被白易汰淘出局。
在最後的五分鐘裡,雙方的戰鬥成為一面倒地追殺,當白易帶著一身被樹枝和石子劃破的傷痕,帶著一身開始重新在血管裡流淌的殺氣走出那片模擬戰場的時候,在他的身後跟著十六名被他用子彈打中的戰隊隊員。這些隊員還揹著四名隊友,這四名隊友都是白易在近距離肉搏時,一腳生生踢暈的可憐蟲至於走在這支隊伍最後面,那個臉色蒼白全身都在發抖的人,赫然就是這支戰隊的隊長。
白易的格鬥軍刀曾徑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三秒鐘,在那三秒鐘時間裡,這位隊長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滋味,雖然只過了三秒鐘,白易就霍然收回自己的軍刀,但是那種絕對冰冷的滲透力,那種經歷過最慘烈血戰的職業軍人殺氣,已經深深刺進了他的心臟!
白易走到朱建軍面前,在這一刻他的眼睛裡發著光,他挺直了自已的胸膛,放聲喝道:“報告隊長,鐮刀已徑順利完成任務,請指示!”
“歸隊!”
朱建軍望著鐵輝道:“下一場挑戰由你來完成!”
鐵輝的作戰方式和白易截然不同,他長得又高又壯,在戰場卻是一隻絕對的狐狸,如果你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藍刺”的話,你只要看到他在這場WARGAME遊戲對抗中表現出來的軍事技術你就會明白,這個男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刺客!
他最大的特長不是特種狙擊,也不是他變態的體力,而是他的潛伏與刺殺技巧。他可以埋伏在大樹上,他可以用一根吸管藏在河水中,他可以用最簡陋的工具,因地致宜的把自己活埋在一個小水溝裡,他可以藏在灌木裡,他可以藏在一棵看起來絕不可能躲一個活人的樹樁後面……
他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位置,你精神最私懈或者最緊張的時候,對你發動一次絕對意外,卻絕對有效的突然刺殺。
當這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和鐵輝對戰的戰隊,有一半人是被他一槍擊斃的,還有一半人,是鐵輝利用各種地形,用軍刀把他們淘汰出局的。
鐵輝和最後一個被他一刀放斬的“敵人”並肩走出叢林,他突然問道:“你上過戰場?”
那個垂頭喪氣和鐵輝走出叢林的隊員略略一楞,還是點頭道:“嗯,趕上了越戰的尾巴,上過半年戰場。”
“在你身上有真正上過戰場軍人特有的素質,但是你知道自己輸哪裡了嗎?”
鐵輝凝視著這名士兵的手腕,道:“在開始比賽前。我就把你列為最危險的對手,同時我也找到了你地弱點,那就是你右手手腕上的狼牙手鍊。那也許對你有真實的意義,比如你曾徑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一群野狼,而這隻手鍊就是你的戰利品,我一直想辦法把你往灌木叢裡引,最後突然暴起。你本來有機會在我出刀之前調轉槍口,但是僅僅因為這手鍊在灌木上掛了一下,你才失去了和我同歸於盡的機會!”
“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