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一些偷襲者猝不及防,捂著眼睛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驚叫。
雙目暫時性失明的戰俠歌。捏著自己手裡的格鬥軍刀,喝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向我報告!”
“是我的!”第一次見面就敢真槍實彈向戰俠歌開槍的狙擊手王寵偉嘿嘿笑道:“我從夏候光河打暈地人身上找出十幾枚震撼彈,反正我們已經被閃得雙眼失明瞭,再多閃幾下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所以我就把這些東西投出去了,看來效果不錯!”
大概因為都是狙擊手的緣故,戰俠歌在潛意識裡。一向對王寵偉抱了一絲同行相斥的敵意,再加上雙方受的訓練不同,實戰經驗不同,戰俠歌甚至有點輕視王宏偉這個隊員。認為在隊伍裡有自己這個隊長兼任狙擊手就足夠了,實在浪費寶貴的名額。
可是直到這個時候,戰俠歌才明白,原來王宏偉這個傢伙。才是最純粹的狙擊手,當真是把狙擊手猶如狐狸般的陰險狡猾發揮的淋漓盡致,而他更擁有一種喜歡單獨行動,暗中尋找敵人地弱點,再進行致使一擊的特性。
一群全身是傷的人,丟下幾名被打得身負重傷的隊友,連滾帶爬的終於趕到了軍械庫,只有三十秒鐘,除了尋找武器外,他們還必須取得足夠的彈藥,他們根本沒有時間挑選自己趁手的武器,隨手抓一把,再抓起幾個彈匣就跑了出來。
結果一出來很多人就發現,自己拿地武器和子彈匣根本就不配套。
“誰有M16自動步槍的彈匣,我用ak7的彈匣換!”
“槍榴彈,誰要,我這裡有三發槍榴彈,什麼也不換,誰需要的話就自己到我這裡拿!”
“媽的,這是什麼玩藝,為什麼我拿的這枝槍竟然沒有彈簧?!”
各種雜亂的叫聲和軍械庫前喊成一片,一些運氣實在是背到姥姥家,竟然拿到奧爾登教官有意留下破損武器計程車兵,更立刻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飛快的拆開手中的武器,嘗試著排除故障。
就在幾百號人,人人身上帶傷,亂成一團組合武器的時候,奧爾登教官帶著諾丁裡文奇助理教官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
“看到我們面前的那座山峰了沒有?”奧爾登教官伸手指著一千多公尺外,一坐水平落差五百陡峭山峰,叫道:“我們的敵人就在那裡據險而守,士兵們,拿起你們手裡的武器,按自己的參賽小隊為單位,對他們發起最凌厲的進攻!如果你們不能在進攻中消滅五十名以上的敵人。你們地參賽隊就要被淘汰!”
“教官,這不公平!”一名手裡抓著破損武器的特種部隊士兵,站起來舉起自己剛剛從軍械庫裡取出來,卻只能當燒火棍的東西,放聲叫道:“我拿著這樣的武器,根本不可能開槍,更無法打中目標,這支槍是壞的,我要求重新時軍械庫更換一枝步槍!”
“嗯。自動步槍連槍機都沒有,當然不可能射出子彈!”奧爾登教官走到那個士兵面前,一臉溫和的道:“說句真心話,我真的是特別的同情你。我只在軍械庫裡放了五十枝有故障的武器,你就能幸運地拿到一把。但是士兵請你告訴我,在真正的戰場上,要是你拿到了一把有故障的武器,而軍械庫又被敵人摧毀或佔領的話,你如何更換武器?難道打算等到聖誕夜來臨,聖誕老人會慷慨地在你的睡袋下面,塞上一挺格林特重機槍,作你的聖誕禮物?或者說你的妹妹已經嫁給了上帝,你只要雙手合什,說上一聲上帝保佑,你手裡的那枝步槍,就會被你的妹夫修復得完好無損?!”
手裡抓著破損武器計程車兵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可是他面對奧爾登教官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在訓練營裡,奧爾登教官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他們地主宰就是他們的規矩。他們就算是有太多的委屈,又有什麼可以說的?
奧爾登教官收起笑容,望著在場每一個人,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為什麼別人手裡的步槍打了一千幾百發子彈,連槍管都發紅了。仍然是沒有任何故障,而你在近距離面對一個同樣舉起步槍的敵人時,你明明先扣動了扳機,彈匣裡明明還填滿了子彈,你卻只聽到自己步槍槍膛裡傳出‘咔嚓’一聲輕響?為什麼重磅炮彈落在別人地腳下,砸出一個一尺多深的大坑,卻沒有爆炸讓他雖然嚇出一身冷汗。卻撿回一條小命,而你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炮彈明明是在幾十米外爆炸,卻有一塊彈片打著轉兒削進了你的腦袋裡?”
“給我記住了,戰場沒有僥倖,卻會有很多讓你意想不到的不幸!你們的武器可能會壞掉,你的腳下可能會踩到地雷甚至連你的隊友也可能為了你睡了他地老婆或妹子,而暗中向你痛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