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嚴加防範。”
此時,身穿蟒袍的鎮西王陳耀祖,在一干心腹的陪同下,登上了城牆。
陳耀祖一邊給反賊們鼓舞士氣,一邊叮囑著。
這陳耀祖倒也不是草包,而是有些本事的,他提前在城外安插了許多密探斥候,徐樂大軍有一絲風吹草動,他都能夠迅速知曉,並且提前做出防範。
現在就是如此,一聽到徐樂大軍集結的訊息,陳耀祖立馬是下令所有人登上城牆,隨時準備防守。
“大王放心,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那徐樂休想前進一步。”
“沒錯,咱們隴州城的城牆多高啊,那徐樂雖然有五萬人,可是要想攻破咱們的城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依我看,這次徐樂只不過是試探性的進攻,他絕對不敢孤注一擲的。”
“就算是徐樂敢來,咱們保準讓他有來無回。”
陳耀祖手下的心腹們,皆是自信滿滿的說道。
他們仗著隴州城的高大城牆,所以絲毫沒有將徐樂的大軍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若是想要攻破隴州城,至少是需要十萬大軍才可以。
徐樂只有五萬人,壓根不可能突破他們的防線。
他們只需要在城牆上做好防守,便能阻止徐樂大軍前進。
“話雖如此,不過咱們還是要小心,那徐樂可不是吃素的。”陳耀祖告誡了一句。
陳耀祖雖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終究還是理智的,所以並沒有小看徐樂,而是非常鄭重的對待。
他知道隴州城的城牆,足以阻擋徐樂。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徐樂找到了什麼好辦法,那麼就糟糕了。
所以陳耀祖儘管不相信徐樂可以攻破隴州城,但是他還是會全力以赴。
“請大王安心,所有弟兄已經嚴陣以待,還有督戰隊隨時準備出手,只要是有人膽敢後退一步,便格殺勿論。”
“有督戰隊在,相信弟兄們一定會奮力迎敵。”
聽聞手下心腹的稟報,陳耀祖總算是心安了一些。
他最怕的,就是手下反賊臨陣脫逃。
不過有督戰隊嚴格出手,相信那些反賊絕對不敢後退。
只要反賊們全力抵擋,那麼阻攔徐樂的大軍,無疑是輕而易舉。
“哼,徐樂,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攻破我這隴州城。”
陳耀祖立在城牆上,冷哼一聲,傲然的望向了遠方。
不止是陳耀祖,所有反賊都是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城外。
即使漫天風雪漸濃,視野有些模糊不清。
不過眾多反賊還是雙眼圓睜,目不斜視。
不少反賊握緊了手裡的兵器,或者是舉起了手裡的盾牌,隨時準備激戰。
咻!
咻!
就在此刻。
一聲聲的尖銳呼嘯聲,由遠及近。
一個個小黑點,從遠處迅速的逼近。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幾乎是下一瞬,這些小黑點就清晰了起來。
眾多反賊凝目一看,卻發現那些小黑點,赫然是一支支巨大的弩箭!
似弩箭,更似長矛。
鋒利的尖端,閃爍著詭異陰森的寒芒。
當看清楚那些弩箭的時候,所有反賊,皆是一瞬間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如同被一盆冷水澆下來一樣,從頭涼到腳。
堪稱是驚悚至極!
噗!
眨眼之後,眾多反賊甚至來不及反應。
一支支巨大弩箭,便好似破開了空間一樣,呼嘯而來。
一名名反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弩箭快速飛來,然後徑直是穿透了身體,緊接著弩箭並未停下,而是繼續刺穿了身後的反賊,就宛如是羊肉串一樣,一連洞穿了好幾名反賊的身體,這才是釘在了圍牆上。
毫無疑問,這些弩箭太巨大了,再加上速度飛快,其威力也是難以想象的可怕,血肉之軀,自然是抵擋不住。
就算是幾個人,顯然也是無法阻攔這些弩箭。
咻!
一支弩箭,幾乎是緊貼著陳耀祖的頭皮,從其身旁飛過。
幸好陳耀祖反應及時,立馬是蹲了下來,這才是倖免於難。
而他身後的一名心腹就慘了,縱然那心腹舉起了盾牌,可是仍舊是無濟於事,弩箭直接破碎了盾牌,從那心腹身體,直接是穿透而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