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長青的話語毫不留情。
眼前的一等天字 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爪牙和奴僕而已。若是狗敢對主人露出獠牙,那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晝暗緩緩起身,目光陰冷地看向嬴長青。“二公子,請謹慎言辭,小心言多必失。”
周圍的羅網 紛紛上前一步。
“二公子,晝暗大人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其中一位臉色陰沉的 冷冷道:“我們這些人都慣於在刀口上舔血,說話難免直接,請二公子勿怪。”
“我們在加入羅網之前是流浪武士,一直保持舊習,即便現在加入了羅網也是如此。”
“二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我們有冒犯之處,我們會改正。”嬴長青的目光掃過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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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忠誠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必定都是晝暗的心腹。否則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來聲援。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 上前說道:“二公子,這裡畢竟是羅網的總部,如果在這裡出了什麼笑話,外人又該如何看待我們呢?”
這位講話的是羅網中的老成員了,一等殺字級別的高手,實力不錯。
根據李斯提供的情報,此人和晝暗關係密切。
看到大廳內的眾人紛紛發言支援,晝暗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公子,因為你剛來此處還不太熟悉羅網的規矩,方才的話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畢竟要一起共事,日後二公子若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儘可交代給我們。”
晝暗這番話語表面說得大義凜然,實則帶著警告。他們都是一群刀頭上舔血的狠角色,天生不受約束。
連對始皇命令也會陽奉陰違,更別說對付一個新來的首領了。他們只敬畏實力強於自己的人。
而在他們看來,顯然嬴長青還達不到這個標準。
若嬴長青能像李斯那樣放手不管,晝暗自然也不會吝嗇給予應有的尊重。
然而,對於羅網一等 而言,情況並非如此。
晝暗加入的時間最早,可以追溯到呂不韋掌管羅網的年代。可以說,它的根基非常深厚。
嬴長青有著這樣的資本和實力,可以輕易架空一個名不符實的羅網首領。他淡淡的目光掃過眾人。
秦始皇曾經說過一句話非常準確:羅網如一把 劍。
如果能駕馭得好,鋒利無比;反之,則會自傷。
正在這時,
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只見六個人影不知何時已來到門外,他們都冷冷地觀望著大廳中的爭執。
這便是羅網內的另一大勢力,僅次於晝暗的 。他們並不服晝暗,也不會隨便對嬴長青低頭。他們的心態極為簡單,只尊敬強者。
而晝暗沒有絕對的實力碾壓他們。
至於嬴長青,還需要進一步證明自己。
身處觀望狀態,雖沒有助力晝暗排擠嬴長青,但這已經給晝暗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晝暗示意下方一個位置,淡淡說道:
“二公子,請就座吧,今日只有少數幾位高層尚未到場,其餘的人都在這,我們可以商討下羅網未來的規章。”
大廳內只有一張首席座位,但是晝暗卻穩坐在那裡,完全沒有要給嬴長青讓位的意思,顯然是想削弱他的權力。
對於晝暗而言,不論嬴長青選擇坐下與否,問題都不大,關鍵是不要與他為敵就行。
如果不配合,則依靠其內在的勢力可輕鬆令嬴長青的決定無法施行。
但如果嬴長青明白局勢,並乖乖入座,那麼一切就都能解決。這也顯示了他的自我認知。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削弱嬴長青仍是晝暗的目標,無論他順從與否。
當然,雖然晝暗頗為囂張,但他仍不敢對嬴長青出手。畢竟他是秦始皇的子嗣。
晝暗的一系列操作都被嬴長青看在眼中,然而他臉上毫無波瀾。
他說:“看樣子,這些年李斯對你們的管束放鬆了不少,讓你們忘記了自己應該待的位置。”
“你以為我是憑什麼擔任羅網首領的?”晝暗對此嗤之以鼻。難道不是靠身份嗎?如果不是秦始皇的兒子怎麼可能坐得上去?
嬴長青冷漠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因為我自身的實力!”話落即起勢!
無形之中的劍氣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