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從來沒有過表字。”

聽到褚遂良這麼說，陳曉只能開口解釋起來。

“在下家中父母早逝，雖然已經及冠，但是這表字確實是沒有過，自己也未曾想過。”

褚遂良微微頷首，輕撫鬍鬚道：“既然這樣，老夫痴長你幾歲，年齡上來說，面前算是你的長輩，不如給你起個表字吧？”

褚遂良出身河南褚氏，算是名門之後，加上在朝中的地位，可以說賜人表字，算得上一件好事兒。

因此聽到褚遂良要給自己起個表字的時候，陳曉的臉上便浮現出來一抹笑意，起身朝著褚遂良拱手一禮。

“有勞褚大人了！”

其他人這時候也齊齊看向褚遂良，眼中滿是好奇之色，打算聽聽這褚遂良要給陳曉起個什麼表字。

只見那褚遂良捏須沉吟了片刻之後，終於開口說道：“有道說是‘禮節樂和風人所得日光玉潔君子之暉’，不如就叫子玉吧？”

“子玉？陳子玉？好字！”

眾人隨之沉默，心中默唸了兩次陳曉的表字，隨後便聽到李世民撫掌大笑起來。

陳曉此時也是欣然應允，行了一禮說道：“多謝褚大人賜字了。”

“你不嫌棄就好。”褚遂良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欽佩之色。

兩人起初在外人看來，朝堂之上還是敵人，但是之後的幾次合作，褚遂良發現，陳曉此人並不是外人看的那麼膚淺。

愛財？

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哪個不愛財？但是陳曉偏偏取之有道！

愛名？

敢問他們這在座之人哪個不愛？而陳曉數次解決朝廷難題，隱居幕後，哪來的愛名一說？

反倒是褚遂良覺得，這陳曉光明磊落，恩怨分明。

最重要的是今天台上所講的那些話，是真正的在為大唐著想。

他褚遂良還是頭一次覺得，跟著一個年輕人做事兒如此的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