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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就這?

松田陣平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他之前裝上去的監視器都沒有變化,但除此之外,又多了一些監視器。這會是誰裝上的呢?琴酒?波本?不,他們要裝早就裝了,最有可能的是剛剛搬走的貝爾摩德!

打發易南蓮出去買菜,松田陣平沉著臉把易南蓮的公寓房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臥室和浴室也都裝有監視器。

“混蛋!喪心病狂!”松田陣平迅速拆下所有多出來的監視器,取出裡面的sd卡打算銷燬,但卻又在動手前猶豫了。

他好像隱約聽到有人在他耳邊低語:“為什麼要銷燬呢?難道你不想看看嗎?野澤蓮睡覺的樣子,沐浴的樣子,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嗎?”

松田陣平眼神渙散,拿著卡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不,這樣是不對的,我不能……可是……”

門口處傳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松田陣平如夢初醒,“咔嚓”一下折斷了手裡的卡。

“我不能這樣,蓮他不會原諒我的。”

“我回來了,所有食材都買齊了!”易南蓮興沖沖地跑進來,“現在可以開始做飯了嗎?”

“當然,”松田陣平斂去剛剛的戾氣,重新掛上了標準的微笑,“我馬上就去,你先休息一下吧,買菜也是很辛苦的。”

——

“嘖,居然就這麼結束了?看來還得再刺激一下才好。不過波本那邊應該會很有趣吧,呵呵……”

——

安室透回到家裡,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撥通松田陣平的電話,而是打給了諸伏景光。

“你知道松田的事,對嗎?”

“對,我知道。”諸伏景光爽快地回答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讓你去攔著他?你攔得住嗎?”說實話,要不是他已經被發現是臥底,他也會在酒廠裡繼續待下去,甚至反水為臥底警視廳的酒廠員工。

安室透沉默了。諸伏景光說的對,他攔不住松田陣平,甚至於他還要幫忙遮掩一二。

“公安那邊也不知道,對嗎?”

“當然,反正他那個職位也接觸不到什麼機密,最多就是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幫著銷燬證據,就先瞞著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安室透握緊了手機,一字一頓地說,“松田陣平,他到底是不是真酒?”

“當然,野澤蓮是真酒,他就也會是真酒。”

通話的兩人都沉默了許久,沒人掛電話。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安室透。他長出了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了。不過景光,下次再會,就是兵戎相見了。我不會留手的。”

“以後的事還是要以後再說,現在你們可還是同事關係呢,要記得互幫互助呀。”

“松田陣平,你就是個混蛋!西內!”安室透結束通話電話,忿忿不平、罵罵咧咧。

——

“就這?還不如我自己炸船來的好玩呢,看來以後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好,貝爾摩德的手段都太過於溫和了。”

他想了想,用郵箱聯絡了琴酒。

“我會在明天坐飛機到東京,記得來接我。——ric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