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姜戈在等電梯的時候，周凌薇正好從樓上下來。

自上次在小餐館深入交流，彼此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兩人不再那麼生分，終於是從工作關係走到了朋友關係那一步。

稱呼呢，自然也發生了變化。

“我算著時間下來的，剛好。”周凌薇淺淺一笑，道：“我爸讓我來給你帶路。”

姜戈微微一怔，道：“周老太客氣了。”

他個人覺得，周牧龍對他的熱情著實是有點過了火。

不。

周凌薇也這麼覺得。

一旁的工作人員聽到兩人的交談，並未感到任何驚訝，《小魚兒與花無缺》、《白夜追兇》這兩部劇是周凌薇談回來的，臺裡上上下下沒有誰不知道，所以兩人認識、相熟一點不奇怪。

姜戈進了電梯，略帶擔心的問道：“沒有耽誤到你工作吧？”

“沒有。”周凌薇按了下樓層鍵和關門鍵，然後解釋道：“我被調到節目製作部了，《演員夢工廠》這檔節目我是製作人之一。”

又是製作人？

不過姜戈的第一反應是，他們臺裡的領導很雞賊，這時候調她崗位，不很明顯是想以此把周牧龍拉到《演員夢工廠》這檔節目來。

然而，他猜錯了。

其實是周凌薇自己提出來的，節目營銷中心剛去的時候挺有挑戰的，但幹了兩年，沒了新鮮勁和衝勁，於是就想換個崗位。

周凌薇接著一笑，道：“還是我向臺裡推薦，找你來做嘉賓的。”

姜戈根本沒想過這個情況，恍然道：“我就說嘛，我一沒導演作品，二不是藝人，三沒有人氣，怎麼會想到找我上節目。”

周凌薇嘴角一揚，笑吟吟的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喲，要不是我去過劇組看過你導戲，上網看過你的熱搜，我真以為你說的這三點是真的了！”

兩人有說有笑，氣氛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