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食堂後廚

張主任進到食堂

張主任：“小何、你來一下”

何雨柱跟著張主任走出食堂。

張主任：“今天調查小組的人會來咱們廠，做招待菜平淡一點，還有別亂說話”

何雨柱：“知道了主任，是什麼您清楚嗎？”

張主任：“李正清副廠長的事，他在廠裡拿不到權以後不知道找了誰，調出去招待所，這已經是降職了，一個是副廠長職位，一個是廠招待所主任職位，這事他肯定是不服的，應該是告了黑狀，調查小組會在廠裡調研幾天，也是我老首長說給我聽的，咱們正常做事，這段時間就算有招待也別超規格，人家就是來抓這個的”

何雨柱：“知道了主任”

中午

來了一群陌生的人十幾個，人人手裡拿著記事本，胸口彆著鋼筆，全都一臉嚴肅的樣子，

何雨柱：“馬華，把菜每樣打兩份送到招待室去，每人安排兩個窩窩頭一饅頭，按廠裡領導的這種標準餐。”

何雨柱也不炒小鍋菜了，既然按標準那都是大鍋菜，按主任標準給就行，不然人家這就記你一筆大吃二喝。

馬華打完菜有把饅頭和窩窩頭送了進去、回到食堂後。

馬華：“師傅，是不是給他們加個湯？”

何雨柱：“提一壺開水進去就行”

馬華照做，提著開水進去放桌上就出來了。

快吃完飯的時候，調查組出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同志，詢問食堂工人很多問題，問他們招待其他人是什麼標準，有沒有給張主任送禮。

工人搖頭說不知道招待什麼標準，張主任怎麼說他們怎麼做，沒有送過什麼禮，說自己家就靠這點工資過活，那有錢送禮。

調查組女同志問何雨柱：“我聽說，你給張主任送了好幾次禮物，具體有什麼，目的是什麼，還有你們以前招待是什麼標準，不要狡辯，不然就不是我在這裡問你了”

何雨柱：“我給張主任，送了兩包煙一瓶酒，因為是我認了彭梅同志，當自己姐姐，正常親戚之間的來往，招待的事這牆上面都有檔案標準，沒有任何目的”

等他們吃完飯，往外面走的時候臉色都是正常的，沒有對飯菜有任何的不滿情緒，應該去任何地方調查都是這樣吃。

只是走的時候，那名女同志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像是要知道了什麼後，不會放過自己。

這群人去了後勤部、生產車間、又去了宣傳科、最後又轉到財政兩科，到處走訪工人實際情況，連掃地的大媽都詢問了好半天。

尤正亞被幾人帶到政務處，詢問了一個多小時才放了出來。

只是這些主任包括尤正亞都臉色平靜，一點不擔心的樣子，本來他們就是，按照廠規政務正常工作不怕調查。

到了晚上吃飯時間，一群人又來到食堂，這次還是按中午的規格，只是這次馬華連開水都沒給他們送，要喝自己去開水處打。

張主任幫自己轉正是好人，這些人居然來調查張主任，馬華連菜都不想給他們端。

打掃完衛生就開始下班，不管他們吃完沒有，沒有工人在這裡等他們。

何雨柱走回四合院的時候，看見三大爺正擺弄，他買回來不久的收音機。

何雨柱知道，現在再叫三大爺就是打他臉了。

何雨柱：“閻老師，身體好點了嗎？”

閻埠貴昨天唉丟泥巴，被拖下臺何雨柱都沒參與。閻埠貴看得清楚。

閻埠貴：“好多了，你忙，我就不打擾你回去，給雨水做飯了”

何雨水今天看見閻埠貴，也沒有冷臉，也是笑著叫他閻老師，但是現在臉臊得慌，昨天還是院裡人人尊敬的三大爺，今天成了人人喊打的閻老西

劉海中比他處境好的多，但也沒好到哪裡去，在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劉海中不甘心當群眾。

何雨柱可沒心情奚落閻埠貴，自己回家躺炕上暖和暖和，不香嘛，跑來奚落你個老燈。

何雨柱：“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注意身體”

說完何雨柱就往中院走去

走到中院水池邊上時，看著賈張氏臉上有巴掌印，不知道誰打的，這老太婆居然沒鬧。

何雨柱可沒心情跟她扯，裝沒看見直接進了屋子。

院子鄰居都問過賈張氏臉誰打的，但是她不肯說，沒人懷疑是秦淮茹，看著秦淮茹柔柔弱弱的，而且對鄰居態度和善，不像是會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