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昌盛花了大價錢總算是見到了自己的師公。
只是這個師公怎麼看上去比自己的師父還年輕那麼一丟丟?
遠遠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近看的話不過是五十多歲。
這年代,五十歲還是青年啊。
和師父錢思武不同,師公南知我一點高人風範沒有。
說話既不大喘氣,也不會故意拿捏腔調,更沒有鬍子可捋,喜歡穿一身白,顯年輕嘛。
南知我坐上座,沒什麼架子,但畢竟地位和修為在那兒,當真是不怒自威。
加上錢思武一改往日高人做派的襯托,更顯得南知我牛逼。
“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
南之我對徒弟們收徒這件事總有一點保留。
自己當初離開青雲門一點都不瀟灑,感覺徒弟們以青雲門名義收徒,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還不是李樹那狗師弟弄的!
狗日的師弟,怎麼就死了。
不應該啊,修為那麼牛逼的一個人,說死就死掉了?
不是還有青雲訣嗎?
修煉了青雲訣不就是可以長生不老嗎?
你李樹對長生不老沒興趣的話,你跟我講啊,你跟我講了,我給你錢,你把青雲訣給我。
李樹啊,李樹,你怎麼就死了!
你死了,我跟誰較勁?
沒意思了啊,我孤獨求敗了啊。
最近南知我一直鬱悶這個事兒。
人生活著總得有個目標,要是沒了目標,容易失去生活奮鬥的樂趣。
錢思武伸手剛要捋鬍鬚,強行收手。
在師父面前就不要裝高人了。
人家師父才是真高人,一眼讓人看不透的那種。
“師父,昌盛是個好苗子,也算是我和他有緣……”
“說人話。”
南知我打斷錢思武,這個大徒弟就是喜歡裝,到老了裝的更有境界了,但你跟我面前就別裝了,你幾斤幾兩,我不清楚?
轉而問蔣昌盛,
“你做什麼的,年收入多少?”
蔣昌盛老實回答:“我做大海直播平臺,我一年差不多有一千萬收入。”
這收入聽師父講,在青雲門裡邊勉強及格。
嗯,此青雲門特指師公南知我一脈。
至於師叔祖那一脈,自己應該就是天花板。
雖然修為比不過李長生,打架也不是人家的個兒,但自己錢多啊。
咳咳……總得找個能把李長生比下去的點。
要不然得一輩子活在李長生的陰影下,恐怖啊。
“每年上繳多少?”
南知我扭頭問錢思武,
“你自己留多少?”
錢思武一點不意外師父會問找個問題,畢竟師父對錢看得很重。
要不然也不能坐擁千億資產。
雖然福布斯富豪榜上見不到師父的名,但師父是絕對財富大佬。
“師父,我按照規矩,該上交的我一分都沒落下啊,呂喬師弟可以給我作證。”
錢思武狗屁的高手風範蕩然無存,內心深處真怕師父一巴掌把自己給滅了。
“這件事我會找呂喬核實。”
南知我似乎對錢思武並不太信任,
“你也七十三的人了,別老想著錢啊錢的,我給你改名叫錢思武,這些年在武道上,你真是沒什麼進步。”
錢思武冷汗涔涔,在師父這裡挨多少訓斥,回頭讓蔣昌盛給補上。
總得把蔣昌盛這隻羊給薅乾淨了。
“你過來。”
南知我對蔣昌盛一招手。
蔣昌盛以為是讓自己走過去,然而他直接被吸了過去。
臥槽,這麼暴躁嗎?
師公,我可以自己走的啊。
你這是在向我展示您老恐怖修為嗎?
其實大可不必的呀。
我在師父面前都不敢放肆,見了小師叔更知道人外有人,我怎麼敢對師公您有半點不敬啊。
南知我手搭在蔣昌盛的手腕,也不多問,一股真力輸進去。
真力遊走到了蔣昌盛的體內。
蔣昌盛感覺經脈陣陣絞痛。
“不算嚴重,只是被封了脈絡。”
南知我一揚手,蔣昌盛就倒飛出去。
可憐蔣昌盛在南知我面前就是個超級弱雞,摔了個狗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