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木葉。
我到現在對喬木葉仍然心心念唸啊。
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
要不要勸一勸錢思武?
“你特麼的給老子說話!難不成你還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想法?”
李長生適時地把電話給接了過來,聽著錢思武發飆。
“老子告訴你,老子是一定要把那個女人給搞了的!等老子把那個女人給搞了,老子再給你找更多女人……”
李長生幽幽開口。
“錢師兄,你這話講的很沒有水平。”
錢思武手一哆嗦——
聽電話的人是李長生?
他什麼時候去找的蔣昌盛?
“禍不及家人,這不是你講的江湖規矩嗎?”
李長生反問,
“難不成你想讓我去問候一下你的家人?”
停頓。
此時無聲勝有聲。
“錢師兄,我陰的只是你的金絲雀,我可是沒有搞你的家人。你現在準備對我的朋友下手?”
錢思武冷汗又出來了。
“錢師兄,提醒你一句,敢搞我的朋友,我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啪掛了電話。
錢思武頹然。
怎麼從頭到尾都被李長生給牽著鼻子走?
他怎麼敢去找蔣昌盛?
他怎麼不敢?!
蔣昌盛大氣不敢出。
“李……總……你想讓我怎麼配合你……我絕對沒二話……”
本來想著韜光養晦,想爭取更多成長的時間,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結果是現在的局面。
這個局面讓人很頭疼。
“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
敢說不知道嗎?
不敢的好嗎!
但具體得怎麼做?
天知道,李長生想讓自己怎麼做?
要不要去保護好喬木葉?!
嗯,這個應該去做。
反正不能讓喬木葉出事!
然而,我這點本事能行,能保護得了?
我特麼的欠啊!
要不要給錢?
應該給。
必須給!
一百萬?
要不直接給五百萬?
剛才師父講被李長生給陰了五千萬?
難不成我也需要給五千萬?
蒼天啊,我事業才剛剛有成,你讓我拿出五千萬,太難了啊。
我容易破產啊。
“走了!”
李長生起身就走。
這就走了?
幾個意思?
不都說賊不走空?!
你什麼都不管咱要,這就走了?
雖然走了,但咱知道該怎麼做!
咳咳……哪怕是吐血,也不能把李長生給惹毛了。
李長生可以陰錢思武五千萬,卻不能把蔣昌盛往死裡搞。
蔣昌盛這種人,要是真逼急了,肯定狗急跳牆。
敲打敲打可以,但不能往死裡逼。
何況,蔣昌盛的表現尚可,起碼沒輕易把喬木葉給交出去。
嗯,要不要再去找一找呂喬?
這個可以安排。
多久沒有這樣隱身大都市去搞別人了?
上一次還是三年前。
師父把自己叫到房間,講:“你來山上也有三年了,本事也學了不少,應該下山鍛鍊。”
於是就下了山。
拿著師父交給自己的名單。
從南到北,從西往東,各個地方跑。
赤條條一個人,對那些被搞的人而言,他連個名字都沒有——
被搞之後,才知道江湖冒出一個超級無敵小變態——
姓李名長生。
上一次搞的那些人被李樹稱呼為“為富不仁”的富豪,那算是替天行道,額,也可以理解為劫富濟貧!
貧,當然指的是李樹。
李長生那一次搞到手不少錢,奈何李樹算是新時代周扒皮,落到自己口袋裡的堪堪幾個子而已!
相比起三年前,李長生就輕車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