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讚賞的點了點頭，沈丹芳頗為得意看了我一眼。

老婆婆道：“這姑娘說的沒錯，樓裡是還有三個人，不過……”

“我“有點跟沈丹芳在爭什麼的意味，開口道：“不過還有些不是人，婆婆你說是嗎？”

“姑娘說的沒有錯…….”老婆婆聲音響起，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位姑娘。

”這裡還住著一個可憐的女孩—小瑾，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女鬼，一位魔術師—你們口中的小丑，他叫什麼我也不知道，還有一個老頭，但他不常來，還有這幢樓現在的主人—你們所說的何海國，準去來說，他不是人。“

婆婆頓了頓繼續說道：

“在這裡的住客都是可憐人，儘管你們還是孩子，但是我仍然懇求你們，在你們出去以後，能幫他們一把是一把，小瑾從小被他的賭鬼爸爸賣到了窯子裡，14歲就開始接客了，到了20歲的時候已經是百病纏身，她沒錢治病，覺得活著沒什麼意思，就跑到了這棟廢樓裡面想要輕生，同樣也就是在她跳樓時候，那厲鬼救了他，並讓我儘可能治好小瑾，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或許是在這裡小瑾心情意外的好，竟被我醫治好了，小瑾對我自然也會極其親近的，但是在她心中那惡鬼始終是第一位的，剛開始我以為小瑾是跟這惡鬼也簽訂了什麼條約，後來才發現，她是甘願為惡鬼所用，我想她應該是喜歡上了那鬼，這少女的心思啊都寫在了臉上，藏也藏不住。”

“啊，現實版人鬼情未了，怎麼還有點浪漫。”王瀟萍驚歎道。

“我”白了她一眼，低聲說了句:“物以類聚。”我想大概是在說我吧。不過小蘋果似乎沒太當回事，拉著老婆婆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然後呢，然後呢，婆婆他們在一起了嗎。”

婆婆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