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平靜，他倒是想聽聽這個小丫頭還能說出什麼事？

緋煙迎向凌寒的眼神，沒有因為此刻他的威勢而緊張，輕聲問道，

“東皇大人，您曾經是楚國人嗎？”

話音剛落，整個大殿中就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氣氛顯得有些詭異，緋煙略顯緊張的看向凌寒，而後者則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時間沒有言語。

半晌後，凌寒淡淡地說了句，

“你很大膽！”

凌寒將自己的氣勢一點點的壓迫在緋煙身上，而她在聽到這句話後低下了腦袋，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堅持，慢慢的，她感覺身上壓力越來越大，額頭滲出少許汗水，整個人顯得搖搖欲墜。

在醞釀良久之後，緋煙咬牙同樣散發出自己的氣勢，想借此抵消一部分壓力，她始終相信凌寒不會真正怪罪於她，所以並沒有什麼顧忌。

而凌寒見此，也雖然表情不變，但心中卻有了一絲興趣，他想看看這個小姑娘的極限到底在哪裡，畢竟陰陽家百年來天賦最出眾的女子，肯定不一般，要想繼承他的位置，還需要磨礪的多。

畢竟他東皇太一原本是屈原，本就有著一定的實力和人生閱歷，再加上成為東皇多年以來的積累，以及穿越後的見識經歷，可以說當今整個天下無人能及。

這小姑娘是自己將來選定的繼承人，當然要好好培養，至於修為境界上他不擔心，以緋煙的天賦遲早會達到宗師，比較困難的天人極限也不算是問題，所以現在需要磨鍊的是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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