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蝶看了一眼柳若依,平靜地說道:“什麼時候你也變的拐彎抹角了,發現了什麼直接說。”
柳若朝沉聲道:“平定帝國動亂,受到子民愛戴,這些都是眾所周知的事,但他竟然是首席煉丹師。”
“我可從沒聽說,他認真修行過,一瞬間成為煉丹界的大佬,這太詭異了吧!”
聞言,南宮蝶回道:“他首席煉丹師的身份不用懷疑,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本該縱橫諸天的真龍,卻留在一個女人身邊吃軟飯,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不覺得。”
柳若依認真道:“葉皖卿走大運,撿到了一塊寶,甘願讓所有人叫廢物,揹負著吃軟飯,被女人養的標籤,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看來他是真的愛慘了葉皖卿,我覺得你有些時候,還是太無情了。”
“畢竟是你親女婿,你就沒想過,給他一些捷徑嗎?”
“這世上有捷徑嗎?”
南宮蝶反問,走捷徑就是死,年輕人多吃點苦頭,有好處的。
柳若依搖頭苦笑,她並不認同南宮蝶的想法,但她覺得,葉皖卿與北亦宸的相處模式,又有些跳脫了,很新奇。
翌日清晨。
葉皖卿迷糊的醒來,身側的北亦宸還在熟睡,她的小手伸到北亦宸的胸膛上,隔著衣衫撫摸起來。
她的俏臉上瀰漫一層緋紅,心想:“這傢伙的身材還真不錯。”
她小心翼翼的拉開衣襟,總有點心虛,好像做賊一樣。
感受到那硬邦邦的腹肌,毫不猶豫的將北亦宸的上衣衫褪下,認真的欣賞著,反正是自家男人,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這……”葉皖卿瞥見北亦宸心臟處的痕跡,柳眉緊皺,眸色越來越寒,身上的寒意很濃。
空氣都彷彿要結冰了,那股寒意讓北亦宸哆嗦了一下,緩緩的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葉皖卿滿臉的怒意,疑惑道:“怎麼了,一大清早就黑著個臉?”
葉皖卿的貝齒輕咬粉唇,眸中閃爍水霧,心裡的酸脹感很濃,冷冷的道:“以後你不準睡床。”
說罷,便起身穿戴好離開。
北亦宸抬手輕揉眉心,他不清楚葉皖卿哪根筋搭錯了,但他清楚一件事,他又要打地鋪了。
這怎麼能行,一朝回到解放前。
從葉家到九天玄宮,一路上葉皖卿都沒有搭理北亦宸,冷著個臉。
因為魔毒蔓延的事,春獵比賽硬生生推遲了,等解決了魔毒,再開始春獵比賽。
月琉璃來到科室,看見葉皖卿的臉色陰沉,周身散發著寒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讓她皺眉不解。
“皖卿,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月琉璃心生疑惑,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北亦宸那個混蛋。”
葉皖卿咬牙,真是氣死她了,將月琉璃拉到一旁,委屈巴巴的。
“北大哥,他昨晚欺負你了?”
月琉璃說道:“還是北大哥他不行,你慾求不滿。”
“我呸,你才慾求不滿。”
葉皖卿真要被氣死了,她哪裡慾求不滿了,她和北亦宸還是冰清玉潔的關係,怎麼可能到那一步。
“既然不是慾求不滿,那你怎麼一副老孃受苦了的表情。”
月琉璃聽說,很多女人慾求不滿,都會發牢騷的,葉皖卿就是典型的。
“琉璃。”
葉皖卿認真的道:“如果你男人很私密的地方有其她人留下的痕跡,你會怎麼做?”
“啊!”
月琉璃恍然道:“皖卿,難道北大哥揹著你,和別的女人偷情。”
最私密的地方留下了痕跡,豈不是那裡。
月琉璃的俏臉緋紅,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害羞。
“不是這樣的,我……”葉皖卿生怕月琉璃再去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趕緊道:“北亦宸的胸膛上有別人留下的痕跡,是一排牙印。”
“我看那排牙印不是新的,你說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歡好過,該不會就是凌蜜兒留下來的吧!”
葉皖卿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北亦宸和凌蜜兒的關係很好,說不定以前就搞在了一起。
那個混蛋,和別的女人都上床了,還來招惹她。
“凌蜜兒又是誰?”
月琉璃疑惑不解,她完全是懵的。
等葉皖卿將凌蜜兒的事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