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亦宸抬眸看向遙遠天際,平靜地說道:“你想考管理系,我也你。
不過,我更希望你把重心放在修煉上。”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的天色很暗,就算出太陽,也沒有任何溫度。”
聽北亦宸這麼一說,葉皖卿恍然,最近的天色確實有些暗,好似有一層網子,將天穹給籠罩住。
“我……”葉皖卿咬唇,她想解釋為何要考管理系,卻放棄了修真系,畢竟以她煉氣大圓滿的修為,去考修真系,肯定能透過。
但她答應過師父,若是要修煉,就必須跟著離開。
以前她不走,是因為要照顧娘。
現在又多了一個不能離開的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
“也不知還有多少平靜日子可過。”
北亦宸心思惆悵,若大難降臨,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葉皖卿沒有打擾北亦宸,她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南宮末與白天宇勸退葉浪,雙方合作才達成。
夜幕降臨,街道上燈光四溢。
葉皖卿從大富貴走出來,就撞見了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來人身形顯瘦,面容慘白。
“師父,你怎麼來了。”
葉皖卿的面色驟變,急忙將她拉著,朝陰暗的角落走去。
“皖卿,為師此次過來,有很重要的事要與你說。”
姬玄素的神色凝重,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否願意與我去修行,如果你執意留下,後果很嚴重。”
“師父,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會離開的。”
葉皖卿很堅持自己的立場,道:“我要照顧娘,還有北亦宸,我不可能拋下他們,跟隨你去修煉。”
“哎!”
姬玄素嘆息了一聲,道:“既然你不願離開,我也不想強迫你,日月帝國要亂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這一瓶泉水你留著,如果你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就將它喝了,它會讓你變回正常人。”
葉皖卿接過泉水,將之收入儲物袋中,她很早就跟隨師父修行,這次分別,也不知多久才能相見。
等姬玄素離開後,葉皖卿也回到了南宮家。
剛進門就看見南宮鈴斜靠在石像上,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有些膽顫。
葉皖卿沒有理會她,徑直朝裡面行去,南宮鈴快速擋住去路。
“以前你來南宮家,不是很囂張嗎?”
南宮鈴冷聲道:“怎麼這次見到我,總想著躲避,是不是怕我把你的事抖出來。
你放心吧!有些事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北亦宸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皖卿質問,以前來南宮家,南宮鈴處處找她麻煩,這次有北亦宸跟著,不想和南宮鈴鬧矛盾。
但如果南宮鈴咄咄相逼,她也不會客氣的。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跟我去一趟皇鄰墓葬。”
南宮鈴伸手攬住葉皖卿的細腰,低聲道:“有些事你忘記了,可我記得很清楚。”
葉皖卿的臉色微紅,將南宮鈴的手扒開,道:“我明天會準時到的。”
南宮鈴見葉皖卿羞紅著臉離開,覺得挺有趣的,這個表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她快速回去準備要用的東西,皇陵墓葬非比尋常,稍有不慎,就會葬身。
葉皖卿回到庭院中,便撞見了北亦宸。
“你怎麼還不休息?”
葉皖卿見他的神色凝重,有些擔憂,也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所有人都很恐懼的模樣。
“還早。”
北亦宸的目光深邃,眺望遙遠的天際,古老英靈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葉皖卿沒有言語,明早要隨南宮鈴去皇陵墓葬,她要早點休息。
大富貴,三樓包間中。
“白兄,你上次不是給我一塊破布嗎?”
南宮末將一塊又髒又臭的破布拿出來,那股味道讓人作嘔。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趕緊將他收起來。”
葉浪,葉水差點吐出來了,那股味道實在是很難聞。
“你們兩個別大驚小怪的,這可是寶貝。”
南宮末笑著問道:“你們聽說過日月帝國的開國皇帝朱喜嗎?”
“廢話。”
葉浪總覺得南宮末的問題有些白痴,日月帝國的人,誰不知道朱喜。
南宮末將那一塊破布抓起來,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