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意識退出系統介面，扭頭向雪靈問道：

“雪靈，你有沒有開始參悟雪之領域了？”

雪靈蹙起眉頭，一臉沮喪道：“對不起，主人，雪靈讓您失望了，我始終無法參透雪之領域。”

“沒關係，我帶你感受一下，說不定你能有所領悟。”

蘇言輕笑一下，抬手一揮，自己與雪靈進入掌中佛國的一花一世界之中。

青苒呆呆看著兩人消失，有些失落，“我還沒上車！主人都不帶我玩了，終究是修為太低了。”

……

……

“雪之領域！”

蘇言輕聲喚，空曠的幻境瞬間填滿雪景，各種建築飛快生成。

由雪花堆成的歐式城堡、中式園林，飛機坦克，甚至是銀河飛船，無所不能……只要他想，他就能。

這一切並非虛幻，而是真實的事物，在領域中他就像是造物主一樣。

雪靈呆愣地看完這一切，久久無法回神，直到蘇言碰了碰她的香肩，才令她醒來。

“主人，您將雪之法則參悟圓滿了？”

“對，不是很難，你好好加油，我看好你。”

蘇言微微一笑。

蘇言讓雪靈留在雪之領域，隨後身形一閃，來到另一處小世界。

獸神牛頭人被冰凍在此。

蘇言伸手按在堅冰上。

堅冰迅速開裂。

“嚐嚐牛角的滋味！”

牛頭人從堅冰破開，立即發動最強攻擊，兩隻牛角浮現紅芒，雙目血紅，瀰漫血霧。

蘇言冷笑，平平無奇的一拳，後發先至，砸在其中一隻牛角上。

咔嚓！

牛角硬生生折斷，齊根斷裂。

“啊！！！”

牛頭人慘嚎，聲音刺耳。

蘇言冷聲道：“別吵，再吵把你另一根角也拆了。”

牛頭人嚇得捂著嘴，因為劇烈的疼痛，額頭不停冒出冷汗，渾身都在顫抖。

【叮！】

【宿主暴打獸神，惡貫滿盈，獎勵三十萬點殘暴值！】

【觸發以暴制暴，獎勵翻倍，宿主獲得六十萬點殘暴值。】

【宿主對獸神造成嚴重心理陰影，獎勵二十萬點殘暴值。】

【當前殘暴值餘額為：一百零九萬六千點。】

蘇言帥臉浮現溫和的笑容，別人這麼豪氣地爆了金幣，蘇言自然也要態度好點。

“傻牛，你怎麼稱呼？”蘇言問。

“俺……啊！！！”

牛頭人一鬆開手，便忍不住慘叫出聲，慘嚎了一會，才終於恢復正常神態，但是明顯臉色蒼白了許多。

他的牛角堅固無比，連空間都能劃破，可是今天卻被蘇言一拳打斷了，這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需要用一輩子來治癒！

“俺叫牛大力，是大力牛魔一族，魔窟是俺從小長大的家，你毀了俺的家！殺了俺的子孫後代！俺打不過你，你殺了俺吧！”

牛頭人比燈籠還大的赤色眼眸裡流出眼淚，憨厚老實的牛臉，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彷彿受盡了委屈。

蘇言似笑非笑，若不是看到牛頭人眼瞳深處的求生欲，或許就信了，當即說道：“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這種要求呢，好，我給你個痛快。”

牛頭人聞言卻懵了，我好歹堂堂獸神，你不想著收服我，竟然真要殺我？腦子有坑？

蘇言抬起手，凝指為劍，無形劍氣透出森寒氣息。

僅僅只是目視，便有頭皮發麻之感。

牛頭人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我，我，我其實有個秘密，不知這位人族兄臺怎麼稱呼？我可以將秘密與你分享。”

“我問你答，或者死！”

蘇言劍氣架在他的脖子上，凌厲的目光對上他懵逼的眼神。

“攝魂大法！”

牛頭人渾身顫抖，眼神渙散，神情變得呆呆傻傻。

蘇言問：“你叫什麼名字？”

牛頭人痴呆地張嘴：“我叫牛二蛋。”

“牛大力是何人？”

“牛大力是我大哥，他在神域中失蹤了數十年，但我相信他還活著。”

蘇言冷笑，誰能想到，看似憨厚老實的牛頭人，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九階之上是什麼境界？”蘇言繼續問。

牛頭人呆呆地答道：

“九階為虛神境，虛神境又分一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