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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我每到?一處縣城州府,遊覽名山大川,皆是抱著玩樂之心,他卻時刻觀察著當地的風土人情、吏治民生。”

二十歲的年輕太子猶如一棵挺拔的秀木,汲取著一切能為他所?用的陽光雨露,茁壯而銳意地生長?著——

長?成一棵能大庇天下百姓俱歡顏的繁茂樹木。

作為大淵子民,肅王妃為國?家有?這樣勵精圖治、心繫百姓的儲君而歡喜。

作為皇后舊友,她為李嫵有?這樣懂事上進的兒子而高興。

但作為丈母孃

肅王妃深深嘆了口氣:“大抵人無完人,老天爺給了他一副聰明腦子和好皮囊,唯獨沒給他點開情竅,不然也不必大老遠遭這些罪。”

明嫿沒想到?肅王妃竟觀察的這麼仔細,現下聽她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如此。

不過這男人還真是可怕,沒政務處理了,卻也沒讓自個兒閒著——

一直這麼卷,他都不會?累嗎?

撇去這個插曲,之後一路因準備充足,倒再未出現過凍死馬匹的事。

轉眼又過了一月,車隊總算進入北庭境內。

冬日?的北庭空曠遼闊,除了雪,還是雪,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茫茫的白。

與?裴璉同行的暗衛們雖也都是吃過苦的,但頭?一回?來北庭,手足皆生出凍瘡,還有?患上雪盲症的。

裴璉也不例外?,修長?手掌生出凍瘡,紅爛一片。

同桌吃飯時,明嫿看著他的手都覺著癢,可他竟能忍著不去撓。

她心下暗歎,是個狠人。

夜裡剛把這事與?肅王妃一提,肅王妃就拿出一瓶凍瘡膏:“這是我特製的,僅此一瓶,你給他送去吧。”

明嫿驚愕,抬手指了指自己:“我送?”

肅王妃斜她:“難不成這大晚上的,我去他房裡送?”

明嫿:“那就明天再給他,反正他那麼能忍,也不差這麼一晚。”

肅王妃:“你捨得?”

明嫿偏過臉:“又不是我生凍瘡,我有?什麼不捨得。”

肅王妃啞然失笑。

若真的捨得,又怎會?在她面前提到?凍傷之事?

作為過來人,她也沒拆穿小姑娘的那點小心思,只吩咐婢子春蘭:“你給殿下送去,就說每日?早晚塗一遍,三日?凍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