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虎看著張平鑽出來的洞,忍不住問道。
趙彥龍沉默片刻,回答道:“故事裡有很多,但現實裡還是頭一回遇到。”
這時,張平緩緩從洞中退出,並且用泥土、碎石將通道重新堵死。
他皺眉道:“奇怪了,這邊也是岩漿,怎麼感覺我們好像被岩漿包圍了?”
“抱歉,看來是我們兩兄弟連累你了。”趙彥龍撥出一口熱氣,心情複雜的說道。
在禁閉室裡,他其實咒罵過張平等人,心裡恨恨的想著,如果這次不死,他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復仇。
但現在他心裡不恨了,甚至對張平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他身上的傷是張平造成,他落到這個境地也是因為張平,但偏偏他最不怪的也是張平。
“張平老弟,不如老夫出來試試看。”葉長春的聲音從儲契裡傳出。
如果他出來,那就意味著趙彥龍和趙彥虎會瞬間被他擠壓死。
顯然,在他心裡張平的性命遠遠比這兩兄弟的命更重要。
張平否定道:“前輩先彆著急,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他都拼命到這份上了,怎麼可能輕言放棄。
現在還沒到絕境的時候,他還有時間、有機會拯救趙彥龍、趙彥虎兄弟,只要沒到最後時刻,他都不會輕易的放棄。
“算了吧,張平,我趙彥虎這輩子以前就沒服過誰,現在……現在我就服你,你比我爺們,比我牛逼,讓那棵大樹老頭出來吧,給我和我哥一個痛快。”趙彥虎這時說道。
空氣越來越稀薄了。
其實他和趙彥龍的狀態都極其不好。
剛剛那精神頭僅僅是腎上腺激素在起作用。
現在腎上腺激素效果一過,他便感覺昏昏欲睡,有一種一旦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