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他其實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只能說個大概。

“也就是說，他不是來自於某個平行世界，而是來自於世界之外？”張守中聽完驚訝道。

說實話，平行世界的存在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原來世界之外還有世界。

無名點頭道：“對，他肯定來自於別的世界。”

“和尚不能殺生，菩薩就一定是好人？”陳薇華問道。

無名想了想，苦笑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活的菩薩，如果他真是菩薩的話。”

正宗的神話故事裡，大多數菩薩肯定是好人。

問題是有很多仙俠、洪荒、玄幻類的網路小說，裡面的佛門簡直就是神憎鬼厭，佛也好、菩薩也好，全都心機深處、計算來計算去。

無名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萬一是洪荒流佛門出來的菩薩……

“我去試探一下吧。”陳薇華想了想，開口說道。

她不等無名和張守中阻止，直接走向保底菩薩，然後問道：“保底先生，我可以向你請教幾個問題嗎？”

“阿彌陀佛，施主請問，若是貧僧知道，定會知無不言。”保底菩薩微微笑道。

陳薇華點點頭，接著問道：“你殺過人嗎？”

“殺過，而且很多。”保底菩薩回答道。

陳薇華愣了一下，反問道：“可和尚不是不能殺生嗎？”

“和尚不能殺生跟我菩薩有什麼關係？”保底菩薩笑著問道。

陳薇華一時之間無法反駁，只好再次開口道：“能說說佛嗎？”

“佛就是佛。”保底菩薩說道。

陳薇華皺眉道：“你這樣說太深奧了，可以簡單一下嗎？”

“不能，因為貧僧尚未成佛，無論貧僧怎麼解釋都是錯誤，貧僧可以告訴你如何開始修行，如何證得羅漢，如何成為菩薩，但卻無法告訴你……什麼是佛。”保底菩薩回答道。

“……”

陳薇華看著保底菩薩，最後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