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江祁又如何,惹了她管你是誰。
江祁愕然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塵爺居然能容忍?”
塵爺的脾氣那麼不好的一個人,居然能縱容到她這個地步?
“能啊。”封葉唇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挺散漫的坐姿,“我都懷疑雲小悅衝塵爺胸口開兩槍他都不會怪她。”
“不可能。”江祁嗤笑一聲,塵爺怎麼可能會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
可對上封葉那雙“我沒開玩笑”的眼睛,他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你還記得馬場,林軒澤問雲小悅值多少錢,塵爺說無價,無價你懂吧。”
說著封葉都沉默了下來,眼神深邃又複雜,點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
江祁突然也沉默了下來,塵爺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必定是認真的。
雲小悅還真惹不得。
“再說了,我總覺得雲小悅不簡單。”封葉兩根手指夾著煙,神色深沉。
金網的成員,全國滿分狀元,再是江老的弟子,直覺告訴他她或許還有幾層身份。
“塵爺看上的女人能簡單?”江祁的心寬慰了不少,塵爺都得寵著的人,他哪有資格不滿。
紀苓、莫凌薇、宋嘉兒這幾個女人哪一個簡單過,不都入不了塵爺的眼。
唯獨屋內的這位,看著就像個花瓶,卻唯獨入了塵爺的眼。
林軒澤看著他們兩個在討論著雲悅,一個個表情複雜難懂,他翻了個白眼,能有什麼不簡單的。
她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啊。
除了是他妹妹林家的女兒,就是全國滿分狀元,外加一個畫協會長的身份,難道還能是別家的不成。
雲悅專心的在客廳看著劇,蕭風從外面回來,手中抱著一個水缸。
“雲小姐,我剛去外面逛了一圈,買了只烏龜,你要不要來看看,金色的。”蕭風笑呵著道。
隔壁就是京大,京大外面有一條街道,一到晚上全是攤販,各種美食和小玩意都有賣。
金龜很是稀少,還好老闆賣的價格高,不然早就被人買走了,剛好他遇見就買了。
這隻金龜有他拳頭大小,縮著個腦袋躲在龜殼裡,讓他想到一個成語
縮頭烏龜。
雲悅精緻的眉梢一挑,將電視暫停。
蕭風知道她來了興趣,乾脆端著水缸過去,擺在茶几上,“這東西好養活。”
雲悅低垂著腦袋,直接伸手進去抓住,將烏龜殼翻過來,眉梢一挑,野的不行,玩味的道,“母的。”
蕭風看著她的舉動,突然就蹦出來兩個字,頓時嘴角抽搐“......”
烏龜雌雄你都分的出來?
“什麼母的?”蕭塵從房間走了出來,在冰箱裡倒了一杯水冷,喝完又倒了一杯端過去給雲悅。
雲悅戲謔的收回目光,抬眸看向他,淡淡的道,“烏龜是母的。”
說完她仰頭將那杯水喝完,對口的地方剛好是他剛剛喝的位置。
他眸色緩緩變深,最後是說不出的黑,透著幾分欲,唇角輕微的上揚。
雲悅喝完就將水杯遞給他,逗弄著手中的烏龜。
蕭風:“......”
這烏龜被他買回來是它命中註定有此一劫。
蕭塵見她玩的開心,微斂了斂眸子裡的光,“明天你再去買一隻公的回來,正好配一對。”
蕭風:“?”
就一隻烏龜還給它配對?
懷疑你在暗示什麼。
雲悅低垂著腦袋玩弄著手指的烏龜,沒有說話,戲謔又幽深。
翌日。
太陽依舊毒辣,外面就跟一個大火爐似的,都不願意出去玩,全都窩在房內吹著空調。
雲悅比以往起的早,不過她並沒有著急去洗漱,而是回了一會訊息才去洗漱。
她洗完臉下樓,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林軒澤從封葉的房間跑出來,端了一盤水果又跑進去。
她慵懶的斜倚在門口,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圍在電腦桌前,吹了一聲口哨,眉梢一挑,“在幹嘛?”
林軒澤吃著水果站在一盤,湊著個腦袋看著電腦螢幕上的題目。
“葉哥在考試,好像還挺重要的。”
打牌輸了一個億眼睛都沒眨一下,總不可能是什麼公司的考試吧。
他自己就是老闆,還用得著去其他公司上班?
“什麼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