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給了她新的虎生,沒有顧青就沒有她!
兩人一同離開了術士府,朝著載歌載舞的荊州軍走去。
“主人,您放心吧!就算我之前是天道創造的妖邪,可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的我只是您的獸寵!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虎妞。”虎妞緊緊地抱住顧青的手臂,小聲的開口,“只要您說一句話,哪怕前方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會毅然踏入!”
“當……當然……”
虎妞紅紅的臉緊緊地貼著顧青的手大臂,“如果主人想要我生孩子的話,我……我我……我……我也不……不不……不……不是……不可以……”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是站在她身邊的顧青都聽不見了。
不僅如此,她渾厚的胸脯還蹭著顧青的手臂,讓顧青想要把手從她的胸脯中拔出來。
可沒了元初加持的顧青,光憑肉身的力量根本不是虎妞的對手,只能被虎妞死死地抱住手臂。
“虎妞兒,咱說一句話,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緊緊地抱著我的手臂啊?”顧青嘆口氣,問道。
“為什麼呀?”虎妞眨巴著大眼睛抬頭看著顧青,一臉的疑惑,“難道主人不覺得這樣很爽嗎?”
顧青:“???”
“謝謝,不是很爽,太重了我有些承受不起。”他說完,便要再將手臂從虎妞的懷抱裡拔出來,可未曾想,虎妞抱得更緊了。
“唔……”虎妞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已經氤氳了淚水,“主……人……”
她委屈巴巴的出聲喊道。
這一喊,讓顧青也不忍心再把手臂抽出來,只得承受著數噸重的虎妞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
兩人就這麼磨磨蹭蹭的走了一路才來到荊州軍載歌載舞的臨時搭建的官府裡。
趙言生或許是喝多了,他左右手各攬著荊州軍的兩位武官吹牛。
“你們是……不知道啊!”他右手緊緊地抓著一隻小酒罈,“我、告訴你們!當時那隻鬼級詭異手中的劍,距離我只有零點零一寸!如果、不是我、反應足夠快!躲開了那一劍!”
“咕嚕咕嚕”
他又給自己灌了好幾口酒水,“現在、整個荊州城、內城、嗝,恐怕都是、那隻鬼級詭異的、亡魂!”
“趙言生,你這麼吊啊?”趙言生左手攬著的武官抱著酒罈問道,“那為什麼你不去幹掉嗝兒,所有的詭異啊!反正這些詭異、對你來說、都只不過是、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想想、對對對、探囊取物是吧!”
“媽了個巴子的!”趙言生狠狠地用力摟了一下左邊武官的脖子說道,“天下的詭異這麼多、光憑老子一個人、怎麼可能殺得完?要我、說啊,你們也該、努努力了,不能嗝兒、不能光憑我們術士和武師撐場子呀!我們又不是打手。”
“你、你以為、我們不想、自己親手消滅他們啊!”趙言生右手摟著的武官抱著豬肘子罵道,“你們術士、和武師、都已經把、所有的、術法訣和、武訣嗝兒、都壟斷了!我們、我們怎麼努力啊?趙言生、你說這些話、就不過腦子對吧!”
爛醉如泥的三人說著些離經叛道的話,一旁看戲的顧青和虎妞忍不住笑出了聲。
“主人!”虎妞抱著顧青的手臂更緊了,“你說如果天底下人人都能夠修行術法訣或者武訣是種什麼樣的光景啊?”
“哈哈哈哈哈。”顧青聽了虎妞的話,忍不住大笑的開口,“別的你主人不敢多說,但是天下人人如龍的日子,你主人卻是過過!”
“啊?那主人,天下人人如龍的日子是什麼樣的啊?”虎妞來了興趣,問道。
“當然是‘禾下乘涼夢’、‘上可九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鱉’……”顧青說著說著,眼睛就溼潤了。
“那主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這種日子呀?”虎妞再次問道。
她對顧青話語中的‘禾下乘涼夢’、‘上可九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鱉’來了興致。
“也許是在大乾的皇帝永遠的死了以後也說不定呢。”顧青笑笑。
風呼嘯著吹過荊州城,吹落了入冬的樹葉,也吹走了煩人的心思。
荊州軍的將士們載歌載舞,歡快得很!